回到正堂,他叫来了几个亲信,扣问廨房内群情的事情。
第五琦非常倨傲的躬身见礼,他能每次奉诏而来就算给足了面前这位太子脸面,如果让他像那些阉奴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三跪九叩,那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在寺人的引领下,第五琦来到前殿外候见。
“殿下召臣来,想必还是盐铁减税一事吧?”
但对尚年青的太子他只避重就轻的对付道:
分开淮阳王府,走了几步,刚要上马,第五琦仿佛想起了甚么,心中感觉奇特。
崔光远何许人也,那是混迹于宦海大半辈子的老狐狸,又岂会被一个后生长辈几句话就恐吓住!
崔光远的脸上永久都是一副笑容,不鄙见到上位者还是比本身职位低的人。
“十二郎,第五相公是个能吏,他的心机都在钱眼里,十二郎又何必在乎呢?”
独孤开远又咬了咬牙,说道:
他只恨税不能再重一些,如此在富商手中刮来的钱,也不及这些蛀虫们吞下去的九牛一毛。
前殿内光芒暗淡,第五琦适应了一阵才看清楚太子并未坐在正座上,前殿的一侧放着一张楠木书案,上面摆着一些书卷,纸币,看起来是方才动过的。
小黄门一声锋利的高喊把第五琦吓了一跳,他不满的等了一眼殿门口面黄肌瘦的寺人,这些宦官都是些狗仗人势的家伙,现现在的太子还只是个无知无权的太子,身边的人就如此鄙视重臣,若真做了手握实权的天子那还了得?
这是他第六次来见崔光远,可崔光远这条老狐狸就是不松口,既不拘系他这个诡计之徒,也不对其拒之门外。
这一问还真问出了件听天的大事!
中书省的长官是摆布仆射,左仆射夏元吉年事大了,等闲不参与政事,多数时候都在家中疗养,以是中书省的大权实际上都把握在第五琦手中。
朝廷的大臣们曾经不止一次建议政事堂和丞相府拨付款项停止修复,毕竟长安是天下第一大城,城墙就是长安的脸面,也是朝廷的脸面。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