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招福立即想清楚后果结果,大叹彼苍有眼,面上都有了感慨之色,将两人引入渔阳宫。宾主落座,丝弦之声立即响起,不过是燕国的迎客调,非常欢畅喜气。
墨十三也不推让,一饮而尽,招福使个眼色,宴会跟着一个清越的歌声悄悄开端,漫天绫罗舞起,舞姬从绫罗后踏云而来,如同仙子下凡,看呆了满场来宾。
他的体贴并没有作假,墨十三一笑泯恩仇,朝他高高抱拳,“太子殿下,我们又见面了,多谢你的体贴,阿懒本来中过毒,可谓百毒不侵!”
此话一出,歌舞丝弦仿佛被主动隔断,在坐翡翠官员皆变了神采,世人目光如火,直直投到太子脸上,希冀他能好歹给句狠话,将这赤裸裸的威胁挡归去。
“又如何回事!”皇上蹙眉道:“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废料!墨十三一介莽夫,又为女子牵绊,能成甚么大气候,你从速和招福商讨,早早打发他们,边疆情势严峻,朝中大臣民气惶惑,你拿出点魄力来,这么软弱如何做我翡翠天子!”
太子有些惊诧,心头百味杂陈,目光落在脚尖,幽幽道:“也难怪你对墨征南没有敬意,他本来是乌余的仇敌,不幸啊……”
他说得对,不管本相如何,只要有权势,就没有甚么做不到的事情,不会再和阿懒分开。墨十三似下定决计,朝他伸出大手,太子略有迟疑,打仗到那锋利的目光,反射普通将手伸出来,击掌为誓。
“反了反了,来人,把太子拿下,胡涂安在,樊篱……”皇上终究觉悟过来,叫得歇斯底里,太子嘲笑道:“别叫了,胡大总管早去地府向我娘亲赎罪,你假仁假义,好事做尽,本日众叛亲离,也算该得的报应!”
他既为燕人,又被墨征南如此看重,定会成为翡翠亲信大患,不如早早撤除!
高寒山气得肉痛,刚想劝说两句,太子俄然咬牙切齿,嘲笑而起,“母舅,从速去把小胆量他们接返来,我要重振翡翠声望,再不受蛮人的气!”
太子轻叹道:“传闻水清秋是被墨征南强夺,水清秋不肯服从,逃回乌余,这才引发墨征南的雷霆之怒,出兵灭了乌余,将水清秋带回燕国。”
“请说!”墨十三气哼哼道。
太子强抑肝火,淡淡斜了招福一眼,招福见本身的首要性获得明示,心中暗喜,赶紧上前号召,“十三殿下若不嫌弃,招某情愿做个东道。”
皇上在佛堂正静坐念佛,看到太子横冲直撞出去,悚然一惊,大喝道:“滚出去,这是你能进的处所么!”
太子恼羞成怒,嘲笑道:“懒夫人变得倒挺快,人还未出翡翠,心已经向着燕人了,只是墨征南平生自大,只怕一定肯认你这个媳妇,你还是听我一句,早些归去,好好坐稳你的位置吧!”
墨十三用力将她按入怀中,仰天笑道:“阿懒,不怕,只要我认你,墨征南那边不消担忧!”
云韩仙瞥了墨十三一眼,沉吟道:“据我所知,太子并无实权,如何助我们成事?”
多少年了,这静思宫竟然还进不得!太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堪的旧事尽数涌上心头,低喝一声,早已待命的侍卫悄无声气地冲出来,将内侍敏捷拿下,皇上的暗卫立即收回信号,朝太子齐齐扑来。
太子正色道:“本宫愿倾我朝之力助殿下即位,但是殿下必须承诺永不侵犯我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