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摸摸他的头,等呼吸陡峭,正色道:“传闻灵童是在圣水里养大的,你潜下去,看到甚么奉告你娘。”
林巧微微一愣,黯然道:“是啊,你娘她们三人个个才调横溢,就是太爱玩,不把才调用在正道上。三人凑一起常常打赌比试,赌造船、赌制药、赌画赌诗赌棋,竟还打赌谁嫁出乌余,谁就要一辈子给其他报酬奴,你看看,这三人,真不晓得说她们甚么才好!”
“晴公主!”方丈瞠目结舌,连着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哑着嗓子喃喃自语,“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山里寒气重,喝点这个吧。”林巧将皮郛奉上,云韩仙鼻子一皱,哀声连连,林巧忍俊不由,“如何跟你娘一样,一吃药就耍赖!”
“大师,您……”云韩仙满心话语堵在胸口,欲诉无因,方丈满脸寂然,摆摆手道:“不必多说了,我眼睁睁看着乌余亡国,看着本身所爱被人夺走,却一向被肝火蒙蔽了眼睛,直到本日才发觉出后果结果,竟还一心难堪你。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亲,对不起统统乌余人。我自会到佛祖前忏悔,同时为你们祈福,让佛祖保佑你们完成大业!”
云韩仙一拳砸在床边,咬牙切齿道:“那北罕王是不是叫司空昊天?”
林巧怔怔看着她的手,始终不发一言,泪如雨下。
话一出口,两人俄然神情一震,同时沉默下来,云韩仙接过皮郛,捏着鼻子灌了一口,柔声道:“林姨,我想来想去,有个环节对不上,你是如何找到招夫人,又是如何联络到影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