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元震扼腕的是,因为他的临时抽身,乌余和山南捡了现成的便宜,将山南铁甲兵和乌余新军驻扎在蒙河以东地区,翡翠多次冲杀皆被反对,没法过河领受两州,眼睁睁看着乌余的大旗在两州地盘上升起。
颠末近一个月的大血洗,元震将西河反对权势一网打尽,完成西部同一,大古格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强国。
医癫如同被人狠狠击了一拳,头深深垂下,须发不断颤栗,“有这个方剂,她的病有救了。”
他话锋一转,对小懒道:“她体内至阳的内力是不是你输的?”
一起行来,那人还公然似不食人间炊火的神仙,对统统的东西都非常猎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冒出来一句,“不是说乌余亡国,棠棣毁了吗?”
见来人径直走向病人,小懒挥剑挡在他面前,冷冷道:“报上名来!”
但是,因为燕太子连同其左膀右臂昆布将军的叛变,墨征南落空后盾,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孤军,在长川被几国联军重重包抄,墨征南退无可退,在粮草断绝的环境下仍然苦苦死守一月,最后因为元震惊了血本,大量利用火器,城破自刎。
医癫斜他一眼,拎开小懒来到床前,细细看过她的面色,神采骤变,将一粒红色丸药塞进她口中,往床榻上寂然一坐,低头不语。
小懒愣愣点头,医癫劈脸给他一巴掌,骂骂咧咧道:“死小子,她是至阴至毒之体,你想害死她是不是!”
将他带进墨玉宫,阴卫离也未几说,坐到窗边自斟自饮,目光落在花谢花飞的林间,一片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