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定国公夫人,另有家眷不是还在都城吗?难不成,定国公就这么狠心,不管不顾了?”
“若真是定国公勾搭外邦,那西北,可都是定国公一手节制,岂不是很伤害?”
世人亦是点头,人道如此啊!只是,没有推测,定国公如许大家奖饰的大豪杰,本来,也是如许的人,而堂堂定国公府,从大周建朝起,便一向耸峙至今的百年世家,只怕,也很快,就要毁灭,成为这座都城的汗青了,真是可惜。
“是啊!要不是定国公通敌叛国,勾搭外邦,这还没有入秋呢,鞑子如何就打过来了?”
“真的……没有甚么曲解吗?我传闻……昨日抄家时,有个定国公府的老奴当场便撞在了府门前的石狮子上,血溅五步,还说了些甚么陛下残害忠良的话……唔!你干甚么?”
“真是可惜了!谢家这一门忠烈,就是女子也脾气刚烈得很。传闻,贤妃娘娘今早便从城楼上跳下来了,说是为证明净,六合为鉴。”
方才,那些人说甚么?贤妃娘娘……姑母……她如何了?
她二哥如果因为他们,一时忍不住做出甚么激进之事,倒也不敷为奇,但是,与鞑子勾搭之事,倒是毫不成能的。只是,鞑子为何会在这时叩关,实在说不畴昔……
目光所及之处,那是个身穿锦衣的白胖公子哥儿,像个包子普通肿胖的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收敛的对劲笑容,手中折扇轻拍道,“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动静,我叔父交代过,临时不得别传的。”
“这贤妃娘娘也太不会想了。别说,现在定国公府的罪名固然坐实了,可到底如何判,还没有定论,说不准,陛下看在昔日里定国公府的功劳上,会宽恩呢?就算依法论处,也有罪不及出嫁女之说。贤妃娘娘可不但是普通的出嫁女,还是宫里的娘娘,为陛下生下过公主,又教养太子,这么多年来,还一向执掌凤印,陛下莫非会半点儿旧情不念么?她也太焦急了。”
“客长,你没事吧?”那店小二赶紧体贴道。
“这么说……定国公府谋逆的罪名是坐实了?”
那墨客这才反应过来,微微白了嘴脸。
谢璇目光一闪,悄悄瞥了畴昔,兵部侍郎吴定清的侄儿么?
“无毒不丈夫。如果能成,今后还愁没有美人儿给他生更多的后代么?如果不成,他带着他剩下的几个儿子逃了,还能活命,如何能够回京来送命?”那吴公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本来是如许,陛下还真是贤明神武啊!”
“可不是吗?若不是陛下洞察先机,如何能这么快就将西北的一团乱局清算好?”吴公子一脸的吹嘘。
“怕甚么?陛下贤明睿智,怕是一早便看出定国公狼子野心了,必定早就有安排,那里能让这些心胸不轨之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