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芊芊一个瑟缩，半晌后，倒是蹙起眉心来，“殿下此话何意？”
曹芊芊望着蕊香，多么想此时蕊香能辩驳她，哪怕是说一句“不是”都好，只要她说，她便信。但是，最后，曹芊芊还是绝望了。
可蕊香却好似魂游天外，底子未曾发觉到曹芊芊的目光，后者不由一攒眉，低声喊道，“蕊香！”
说着，便是屈膝福了一福，想要退下去。
“你这个丫头，如何笨手笨脚的？归去以后，自个儿找白嬷嬷领罚。”曹芊芊将脸一拉，沉声喝道。
谁知，身后本该最有眼色的蕊香，此时却涓滴没有反应，曹芊芊皱了皱眉，便是往她瞪了畴昔。
幸亏，她及时反应过来，用手扶了一下，将炖盅安安稳稳放回了书案之上，可盅盖还是碰上炖盅，收回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李雍这话中有话啊！
曹芊芊蹙紧眉心，神采略有些猜疑，半晌后，目中闪过一道幽光，才是仓促道，“妾身不懂殿下是甚么意义，甚么浅显少年？妾身一无所知，想来只是无妄之灾罢了。只是不知现在那少年可安好？”
曹芊芊见了，眼里的喜色倒是被怔忪与绝望所代替，“本来......公然是你。”
蕊香赶紧乖乖跪了下来，曹芊芊便已咬牙问道，“我且问你，那日，在大理寺缧绁以外，我交代你的话，你可有记牢？”
而豫王府的另一头，内院的正院上房当中，曹芊芊与蕊香亦是方才回到这里。一起上，曹芊芊都是沉默不语，蕊香模糊发觉到了甚么，亦是一声不吭。待得房门一合上，劈面而来便是一巴掌，蕊香硬生生受了，只是还不及反应过来，便已听得曹芊芊怒不成遏地吼道，“跪下！”
曹芊芊的眉心皱得更紧了一些，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了胸口的紧绷，“妾身看殿下另有事忙，便不叨扰了。妾身方才让厨房给殿下炖了补汤，殿下固然劳累公事，可也要重视身子，多多安息，妾身便先辞职了。”
“跟丢了？”石桉不得不惊奇，陈琦这些人的本领他但是再清楚不过，不至于将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小孩子也能跟丢，也不知这中间，到底出了甚么忽略。不过，转念一想，殿下本就不让他们的人持续跟着谢七女人，既是如此，那也算是歪打正着了，此事便就此丢开了。这么一想，石桉便是按下了心中那些重重疑虑，抬手挥了挥手，“下去吧！至于陈琦他们，念在乃是初犯，便饶了他们，罚半个月的月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