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呵呵一笑,“本日早些返来,倒是因为有事,夫人快些看看,谁来了。”
翌日再醒来,天然又是慵懒有力,幸亏,倒是不若上一次那般痛得短长了。
这说来,还是谢鸾因头一回在齐府筹划宴席,但齐府里人事并不庞大,统共也就她和齐慎两个主子,齐慎又给她脸面,加上有莲泷帮她,这府里就没有使唤不动的人,也左不过动动嘴皮子,便将一顿酒宴筹划了下来。
谢鸾因昂首看了一眼,顿时震惊了,“义兄!”
谢鸾因瞄了一眼也是笑容满面的齐慎,杏眼微闪,看来,叶景轩此行的目标已是达到,瞧瞧这两只,脸上的对劲都是藏不住的。“义兄几时返来的?这回可要多待些时候?”
云老板果然带了布料亲身来登门,但是一看那些料子,俱是合适做肚兜和寝衣的。
他指腹贴着她的颈项,谢鸾因一慌,便想躲。可却被他压住了肩,那里躲得开?
但即便如此,谢鸾因还是在内心暗骂了齐慎一回。
等他返来了,看她如何跟他算账。
齐慎一伸手,便将她软倒的身子抱了起来,大踏步,进了阁房。
“萧瑟了夫人,真是为夫的不是。何如公究竟在繁忙,也只能如此了。”齐慎立即便是神采黯然,一脸惭愧隧道。
晓得她辛苦,倒还不错,“大人这是在奉迎我?”
流萤将东西挪到了库房规整好,正要往上房来回禀,却在门口被莲泷拦住了。
但俗话说得好,躲得了月朔,躲不过十五。
至于齐慎返来后,究竟是谁清算谁,就是两说了。
“预备后日出发。”提起这个,齐慎也有些表情降落,抱紧怀里的人儿,嗅着那淡淡的桂花香,他忍不住在内心感喟。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有着他服侍就是,只是怎的,这本来放在她肩上的手,倒是渐渐往她的颈项滑了去。
比及消停的时候,谢鸾因真是连手指都不想转动了。
谢鸾因已经能够处变不惊了,归正她随口一句话,他都能决襟曲解成她是闺中怨妇。
齐慎听罢,不由笑了,“如此,那便不难堪叶至公子了。只是,你辛苦一遭,一顿酒,老是要与我喝的吧?”说着,便是转头对谢鸾因瞥了一眼,“劳烦夫人了。”
“夫人的脉搏跳得有些快,但是病了?”说话间,他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他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侧,她的耳垂不由得便是一红,齐慎见了,目光便是一深。鼻息间,满是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谢鸾因要躲时,感觉耳垂一热,便是被他一吮,她的身子顿时便是软在了他怀里。
瞧见满室的人,望着她时,那含混的眼神,想笑又不敢笑的神采,谢鸾因一脸爆红,在心底又是将齐慎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齐慎在跟前,她必然会狠揍他一顿。
那箱子算不得特别大,但内里的好东西倒是很多,有那西域的香料、珠宝,也有南边儿的绸缎,都是珍品,别说西安,就是她畴前在都城,也难以得见。
难怪别人都说,和顺乡,是豪杰冢。他现在就是是千万个不想分开,何如,倒是不得不走啊!
“结发描眉,乃是内室之乐。夫人如果受用,感觉是奉迎,也没干系。”
“叶至公子多待几日也无妨。你辛苦一趟,如何也要让夫人筹齐截顿家宴聚聚才是。”齐慎便是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