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王曾干脆提夙起事,策动了宫变。
“再说了……你不是豫王,又安知此事不能成?没准儿,就还成了呢?事在报酬啊!”
这厢撵走了宁王,那厢,太子与豫王兄弟二人便是斗了起来。
“还活着?”谢鸾因惊得挑眉,李雍忙活了这么一大遭,莫非当真没有私心,只是为了亲君侧,如果如此,将宁王撵走就是了,何必还要与太子相争?
“不见了?意义是,宁王将他一并带走了么?”谢鸾因眉心一蹙。
最后,豫王靠着兵力,小胜了一回,恰好,却也没有将太子直接打死,太子在亲信的护送之下,逃出了都城,一起去了江南。
齐慎天然晓得她此时是有迁怒之嫌,淡淡笑道,“你派莲泷去,最要紧不是为了给文恩侯世子报训,想让贰内心有个筹办,能在此次都城乱局中满身而退么?据我所知,莲泷现在好生生住在文恩侯府的客院当中,想必,你交代她的事,她都已是奉告文恩侯世子了,接下来的事,你本就是托给了文恩侯世子的,就不要过于操心了。”
“也就是说,我派莲泷去都城,果然是白跑一趟了么?”谢鸾因拧着眉,哼道。
齐慎略有些惊奇,却还是忙不迭点了头,她能想通,便比甚么都好,“天然不会瞒着你。”
齐慎眸色幽深,见她望着本身,一双杏眼有些迷离不说,还水漉漉的,一看,便感觉心窝发痒发烫,他凑畴昔,热烫的唇悄悄印在她的眼上。
莲泷他们带去的人证,虽说对扳倒宁王相称首要,但却也关乎到帝声,现在,宁王已是失势,这个时候,洪绪帝好好的,对于李雍来讲,比甚么都好,他如何会多此一举来自找费事?
说罢,他的唇便已挪到了她的耳根处,悄悄啜吻起来,一下,又一下,垂垂有些变了味儿,呼吸之间,也愈发热切起来。
“嗬!”谢鸾因嗤笑一声,“这下,可就热烈了。天子呢?还活着么?”她眯了眯眼,固然,就这么死了,有些太便宜了他,不过,弟弟造反,两个儿子兄不兄,弟不弟,若她是洪绪帝,只怕气都气都够呛了。
“天子已是中了风,口不能言,死与不死,已是无关大局。”齐慎腔调淡淡道。
谢鸾因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了,如此,李雍留别性命,不但无碍,反倒还会搏个仁孝之名,还真是划算。
谢鸾因模糊记得,辽东本就是宁王的封地,因着畴前洪绪帝对这个皇弟一贯是全无戒心,有信重有加,他的封地之事,洪绪帝从不过问。
齐慎又顿了一顿,到底不想瞒她,“我的人还在查,可你也不消过分担忧,崇年兄自来有本领,决然不会等闲有事的。”这话倒是不假,对谢琰的这点儿信心,齐慎还是很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