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曲嬷嬷那边没有送药来!”谢鸾因却在这时突然问道。
额头抵着额头,他一双黑眸湛湛,将她望着,咬牙道,“谢鸾因!你听好了!我齐慎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个女人!你别找任何的来由和借口从我身边逃离,想都别想。我不会放你走,死也不会。如许的话,别让我再闻声第二回。”
“你也下去吧!”胭脂和红豆一走,谢鸾因又撵起了流萤。
齐慎将她拦腰一抱,大步流星进了阁房,坐在热炕上,而将她抱在膝头,跟之前的每一次普通,悄悄闲逛着。
好一会儿后,感遭到她的牙关松了,齐慎这才抬手悄悄拍了拍她的头顶,哑着嗓道,“如果还不解气,来!”他松开一只手,将衣袖拉到手肘以上,暴露一截肌理清楚的手臂,伸到她面前,“随你咬,咬到你解气为止。”
流萤用热水给她敷过,又拿来煮鸡蛋,用丝帕裹着,给她两只眼的眼周细细滚过,最后,又上了脂粉,如此折腾一番以后,总算将昨夜的陈迹讳饰住了,流萤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谢鸾因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齐慎堵了归去。
第二日醒来时,谢鸾因只感觉眼睛酸涩得短长。
谢鸾因一愣以后,下认识地便是挣扎起来。
谢鸾因感喟一声,毕竟没有再多说甚么,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嗯”,然后,又是被他卷进了怀中,紧紧抱住。
他这一吻,来得狠恶而又热切,带着两分急于肯定甚么的狠劲,直将她吻得将近喘不上气来,这才放过她。
“你当真不急么?”谢鸾因鼻音重重地问道,“如果……我这一辈子都没有体例给你生个孩子,你也不介怀么?”
齐慎感喟一声,倒是上前两步,伸手,便是不由分辩将她抓进了怀里,紧舒展抱住。
说罢,抬眼,却见谢鸾因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定定望着他,他不由发笑道,“这么看着我做甚?难不成阿鸾本日才感觉你家夫君诱人得很,让你舍不得眨眼地非得盯着看不成?”
这句话,倒是让谢鸾因眼底的泪倏然便是滚落了下来,完整松开了咬在他胸口上的口,改而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齐慎的手缓缓将谢鸾因有些发僵的手拢在了掌心,“阿鸾!你听好了!我就算想要孩子,那孩子,也只能是出于你腹中,只能是你我的血脉持续,如许说,你可明白?”
胭脂和红豆两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行动时,身后已是传来一声冷沉的喝令,“没有闻声夫人的话吗?夫人让你们下去。”
谢鸾因又气又恼,在他怀中又踢又打,齐慎却没有松开半点儿,最后,她本身都打累了,踢累了,倒是一口,便狠狠咬在了齐慎的胸口上,即便隔着衣服,齐慎还是下认识地生硬了身形。
“我都晓得了。你们这回做得不错,下去吧!”谢鸾因神采有些发白,可神采却还算得沉寂,朝着跪鄙人首回话的胭脂和红豆悄悄一挥手。
流萤眉儿一竖道,“她敢再来。本日,莫说是大人亲身管了,就算是大人不管,她还敢派人端着那劳什子来,我就敢将她打出去。如果不可,干脆将那药灌给她,也好让她尝尝那药的好滋味儿。”流萤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握紧了拳头。
看大人这模样,怕是已经发觉到胭脂和红豆监听的事儿了,也不知会如何见怪,可胭脂和红豆说到底都是服从行事,听的是夫人的命,流萤不得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