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焦急,我立即着人去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边上严富海绷紧了嗓音道。
“天然有。夫人放心,就算是那陈三的嘴太硬,部属也能想体例给他撬开。”坤一回道。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是以,她也乖乖收了手,站在了一边,目光超出谢瓒的肩头,往他身后看去。
“也是略商机灵,他见大铳竟然炸了膛,便晓得船上有内奸,只怕另有后招,便命令弃船。最后,这才逃过了一劫。只是,他现下另有事要办,一时回不来。他只是怕你见了会担忧,这才让我快些返来,便是为了让你放心,他办好了事,天然会回。”
这些,谢鸾因天然都已经猜到了,方才,阿谁叫陈三的,已是乖乖将他如何做的手脚,都一一交代了。
谢瓒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对她使了个眼色。
谢鸾因又怎能因为两句话,便不焦急了?
谢瓒现在也是越混越像是个糙男人,那里另有半点儿世家后辈的温润。
她要做的,能做的,都唯有等候。
“方才有一条船沉了。”谢鸾因蹙眉问道。
到此,谢鸾因的心,总算是完整放下。
谢鸾因赶紧迎上前去,将他扶住,“没事儿吧?”
到得那战船停靠在岸边时,谢鸾因已经候在了那处,望眼欲穿,钻出船舱的,却并非齐慎。
谢鸾因缓缓转过身,又望向身后的海面,她不想去吗?不!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想去。
却没有想到,谢鸾因回过身来,神采沉寂,朝着他悄悄福身道,“多谢严叔全面,还要有劳严世兄。”
谢鸾因一双杏眼沉黯了一下,对坤一道,“你们返来得恰好。”说着,便是转过甚欲走,迈步时,才想起了谢瓒的伤,对他道,“固然只是皮外伤,可也不能粗心,快去找个军医洗濯、包扎一下。”
钻出船舱的还真是谢瓒,这会儿倒是没有打赤膊了,草草披着一件单衣,胸口处,却已有一处刀伤,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殷红刺目。
但是,越是这个时候,明智的一面,就越是冒出头来。
倒是有一艘战船回航了。
谢鸾因目光闪了闪,就因着两个字,没事,她的心神,便已是定了定,再见谢瓒的情状,不由靠畴昔,抬高嗓音道,“到底如何回事?”
谢鸾因倒是没有思疑谢瓒会骗他,摆布齐慎如果果然出事了,那也瞒不畴昔。倒是听谢瓒这么一说,齐慎只怕有了别的布局,如此一来,倒果然像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