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芊芊神智还算得复苏,三言两语,层次清楚,便将事情说了个清楚,没有躲避究竟,有谢鸾因主仆几人在,她也躲避不了。但是,最后,却也有为李雍摆脱之意。
“现在看来,刺客的事,已无需再问了吧?”齐慎眼中,风起云聚,目光一片黑沉,冷冷瞥向李雍。
齐慎倒是面色沉定地摇了点头,“没事儿,只是皮外伤。”
李雍倒是一脸的莫名,“刺客?甚么刺客?”先看了一眼徐子亨,见后者也是皱着眉,一脸的不解,而后,才又望向曹芊芊。
那些禁卫军还在踌躇不决,毕竟,副统领要让他们拿下的,那但是统领大人啊!
“还不先拿下再说,还是,你们也要跟着石桉犯上?”李雍没有发话,徐子亨的目光倒是冷冷今后一瞥。
“是。”徐子亨领命,转头正待去叫人。
他安静地走上前来,神采端凝,不知为何,瞧上去,明显与他平日的模样没甚么不同,李雍却总感觉有些奇特,不由自主,便是蹙了蹙眉心。
公然,不一会儿,石桉便被两柄锋刃一左一右架住,押到了李雍跟前。
只是,听罢了她的话,在场的几个男人却都是面色沉凝,没见半分轻松之态。
李雍目光今后一瞥,“阿亨,你去将石桉找来。”禁军的安排,天然都是石桉一手掌控。
“是啊!陛下,无妨说一下,你安排来庇护我的禁军,为何会成为暗害我的刺客吧?”谢鸾因轻声问道,一双杏眼反衬着那脸上的污痕,反倒更显得清凌凌、明灿灿。
“略商!”谢鸾因倒是顾不得其他,吃紧去看他的手臂,已是洇出血来。
颠末一场血战,他身上有些狼狈,但一张面庞却再是沉定不过,浑身高低,都透着一股浴血的味道。
“她在狠心对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下毒手时,又可有半分为陛下您考虑过?”
“石桉,你做甚么?”李雍又惊又怒,秦风身为副统领,上前一步,批示着禁军道,“石统领企图刺杀忠南王,怕是存了粉碎和谈地不轨之心,还不将他拿下,待陛下鞠问?”
如何能想到,竟是这一回……竟是这最为要紧的时候……
“齐慎!本日这桩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与陛下无干。固然功败垂成,未能杀了你们伉俪二人,但我石桉也是条响铛铛的男人,敢作敢为,现在,便将这条命赔给你便是。”石桉被押在地上,那背脊仍旧是挺得笔挺,说完这一句,竟是奋力一挣,朝着那架着他的刀口用力撞去。
李雍又惊又疑,“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