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林中人一时迟疑,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武林盟主程世杰站了出来,直言葛劲便是有错,但罪不至死。周天阳殛毙葛家一百多条性命,实是过分之极。
派出精锐暗害不成,上官熙独子的人头更被扔回、置于寝室床上。
莫名的,萧崇霭脑海飘过一人。既是跟程世杰讨公道,阿谁家伙,本该也有一份的……
“不错。萧尊奕平生痴武,当年我们能看到他改进过你我门派的武功,一定就没有休介寺、聚散宫和玉芝山庄的武功秘笈。萧尊奕的后事都是程世杰措置的,会这三家的武功有甚么希奇?”
“九连风环阵!”
仓促半年狼籍,武林正道人士尽皆出动。但周天阳也算短长,数次围歼重伤也没被抓获,反而杀了无数武林中人。更加可骇的是,这些统统死掉的人,都是被周天阳吸尽内力后、击碎头骨而亡!
程世杰一脚踩上殷晓宗,暴怒难抑,模糊竟和当日的周啸琨的状况类似。“清楚是你们截杀我程家弟子在先,彻夜又想杀了我篡夺神功,还敢诬告我?!甚么人?”
眼下这出戏,可才方才收场……
最后一个字出,程世杰同时飞身而出,所用招式再不是程家的端阳九折,竟是昔日堑天崖统统人都切身见地过的《玄冰焚决》。
萧崇霭历经那么多循环,学到的诸多事情之一,就是不要把你手里的牌等闲晾给别人看。
本觉得这下武林终究安静了。
由此还传出两桩惊天秘闻:
程世杰猛的昂首,就见院落表里,房檐树顶,已挤满了武林中人。
“周啸琨死了,葛劲死了,清楚当家萧家如何回事、晓得《玄冰焚决》的可不就剩下你和我?亏我殷晓宗一向自大于心计,没想到……”殷晓宗重重一叹。
这么说,当年武林正道围歼堑天崖,屠尽阳明教众和教主周崇霭,是杀错了人?
二人终究再不忍耐,倾尽两派统统力量,趁夜袭向程家。
血气满盈,刀光冷寒,人们在将死之时饱含惊骇的惨叫挣扎听起来更加可骇……
程世杰立时眼如血染,瞠目狠厉,底子不管来人是谁,大喝一声,已杀了上去。甚么暗器弯刀,在他面前天然不算甚么,加上程世杰内力莫名浑厚,一拳击出,尚未碰到人面,那人脑袋就飞了出去。再一掌挥出,面前数人无不吐血而亡。
“好。”
一年时候,没想到中原武林已经变得这么风趣。
更有人传,“说不定莽山派和漠北九连山底子就是用心渗入中原,为的就是崩溃我中原武林权势!”
殷晓宗说完,程世杰暴怒飞来,但刚抓上殷晓宗的头,殷晓宗已软了下去。竟是死了!
仅仅一年,程世杰不但伤势病愈,内力比之前更大涨数倍。在无数毒物中对于漠北九连山的九连风环阵竟也涓滴不见力竭之相。
其间事情尚未告终。半年后,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葛家一夜之间尽皆被屠。之前重伤未愈的葛家家主葛劲更是五脏被挖,悬吊于葛家门匾之下……
树上,萧崇霭正对月慢悠悠品着冷酒。一手拎着酒坛,左手指尖上则转着一张面具。若离近细看,上面所画的面孔,恰是树下二人刚才欲联手对于的程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