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那三人眼中皆是神光充沛,特别是那两位老者,目光如电,应当是内劲充盈的妙手。
陈冬生落空禁制,重获自在,一时之间也有力禁止,躺在地上,只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同时头晕目炫,呼呼喘着粗气,奋力抬目,凝睇冯雷,却见冯雷也正恶狠狠的看着他,陈冬生嘴角向上,弯出一抹都雅笑意,兴高采烈道:“毕竟是我杀了你。可见有些时候,夏虫、井蛙也能咬人。也但愿你此去阴曹地府,在何如桥上喝一碗孟婆汤,今后江湖相忘,来世安安稳稳的当夏虫、做井蛙,不要再这么惹是生非!”
楼师妹脸上变色道:“你敢!”
他浑身剧痛,骨头发特别格响声,额头、手上,一根根青筋鼓起,浑身肌肉紧紧崩住。
陈冬生忿忿道:“甚么叫也能抵受住你一击之威,方才时候,我不是伤到你左胸了?倘若你反应慢一些,现在已然穿心而死了,在这胡吹甚么大气?”
听到冯雷话语,陈冬生也是哈哈嘲笑起来,嘶声道:“有没有机遇,能不能杀死,这些事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比及终究,且看是谁杀了谁!”
楼听雪一惊,颤声道:“你……如何会有魔教宝贝――冯雷,你好大的胆量,竟跟魔教有勾搭,不怕圣主雷霆一怒,直接灭了你?”
冯雷嘴角向上,邪邪一笑,冷声道:“我为何不敢,实话跟你说,我气力刁悍,进阶敏捷,全赖修炼一门秘法,此秘法名为‘炼女为鼎采阴补阳神功’,你若乖乖从了我,我自会留你一条性命,从今今后,你便是我的玩物,供我淫/乐;如果不从,呵呵,明天便将你炼成肉鼎,直接吸干元阴,助我晋升修为。”
刷的一声,冯雷腰间飞出一条绳索来,紫气环绕,矫若游龙,直飞到楼听雪身前,穿臂截腿,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却在这时,脚步声音已然极近。
“轰轰”
十指连心,剧痛传来,陈冬生额头上盗汗涔涔而下,眼角狠恶颤栗,一时候,屈辱、不甘、抨击,各种豪情一发涌上心头。
楼听雪下认识缩脚,但是她的脚踝被抓住,不能缩回,威胁道:“冯雷,你不要乱来!”
“前辈到来,小子这厢有礼,未就教前辈高姓大名?”
“啊~~~”冯雷大吼一声,发展两步,脸上现出可骇至极的神采,他低头看去,只见本身的小腹上多了一把长剑,剑锋寒光闪闪,他伸开了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伸手想要拔剑,却又不敢。他喉咙中发特别格声响。
剧痛袭来,陈冬生紧握的拳头,不自发痉挛,五指伸开。
说话之间,冯雷倏然之间,伸出右手,搭在陈冬生脖颈上,用力下压,喝道:“给我跪下吧!”
又是一股劲力传来,陈冬生竭力支撑。
临死之时,冯雷毕竟说出一句话来。
陈冬生看的清楚,倒是楼听雪趁冯雷说话之际,拔剑而上,与此同时,她腰间的紫金铃铛,再次化成一道流光,一前一后,轰向冯雷。
冯雷冷哼道:“聒噪。”俯身抓住楼听雪的右脚,解下她的绣鞋罗袜。
抢先的老者,见到冯雷躺在地上,朝气皆无,神采当即大变,又看了被捆绑在一旁的楼听雪,双目锁定陈冬生,森然问道:“冯雷是被你所杀?这女弟子乃是被你所擒?你乃是魔教的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