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立在府门之前,伸出右手做了个请进的姿式,请萧云飞和符敏仪两人先行入内。门口亲兵卫士心中暗惊,镇南王在大理权势滔天,武功也高强非常,如此恭敬对待之人,必然非同小可。悄悄记下萧云飞的样貌,以免没有认出惹来横祸。
段正明宣了木婉清觐见,又是一阵扣问。木婉清的天真烂漫,博得了段氏兄弟的好感。
“如此谢过皇上!”萧云飞也不客气,当即回应,能不跪当然是最好,他可没自虐偏向。
只听褚万里喝道:“中间高徒是谁?镇南王府当中,那有中间的徒儿?快快退去!”俄然间嗤的一声响,半空中伸下一张大手,将厅门上悬着的帘子撕为两半,人影一幌,南海鳄神已站在厅中。他豆眼骨溜溜的一转,已见到段誉,哈哈大笑,叫道:“乖徒儿公然在此,快快求我收你为徒,跟我去学工夫。”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来。抓向段誉肩头。
只见此时内堂走出一名中年寺人,尖声尖气:“皇上有旨:着萧云飞、符敏仪进见。”
“徒儿拜见徒弟!”岳老三见到萧云飞,二话不说磕了三个响头,方才爬起家来,恭敬地站着。对于萧云飞,岳老三甚是佩服,天然不会不敬。岳老三口中新拜的徒弟,竟然是萧云飞,世人也是惊奇莫名。段正淳心中凛然,他和岳老三交过手,自知他的短长。萧云飞在世民气中的形象又拔高一截。
“好了,岳老三!他是我的结拜兄弟,你本也要叫他师叔,明天赌输了,也没有亏损。”萧云飞适时禁止了他。岳老三出去之时,世人都往外走,萧云飞只跟在前面,加上岳老三心机都在段誉身上,天然没有瞧见萧云飞。
世人正说的欢畅,忽听得西首数间屋外屋顶上阁的一声响,跟着邻室的屋上又是阁的一响。
岳老三本见段誉没有习过武功,没想到却滑不溜手,底子擒之不到,心中大怒:“刚才不算,他又不是真的跟我脱手。”言罢正欲再次扑上。
高升泰陪着萧云飞喝茶谈天,提及大理的风景文胜倒也不算无聊。
萧云飞也未客气,拉着符敏仪就往里走去,一世人等鱼贯而入。入得厅中,段正淳引萧云飞和符敏仪坐下。
一男一女居中而坐,只见那男人留有似关公长须,身着黄袍,绣有九条五爪金龙,边幅清俊。萧云飞一看便知这是大理天子段正了然,中间天然就是皇后娘娘。
镇南王见他这一抓来势劲急,实在短长,恐怕他伤了爱子,当即挥掌拍去。两人手掌相碰,砰的一声,均感内力受震。南海鳄神心下暗惊,问道:“你是谁?我来带领我的徒儿,关你甚么事?”镇南王浅笑道:“鄙人段正淳。这孩子是我儿子,几时拜你为师了?”
“萧少侠符女人,在此暂坐,稍歇半晌。等我拜见过皇上,再来接待两位。泰弟,你身上有伤,也快坐下,帮我接待两位高朋。”段正淳和颜悦色地对萧云飞说,又叮咛高升泰接待二人。高升泰躬身承诺,段正淳才领着夫人儿子一起进了内堂。
“好了,这里也没你甚么事,从速走吧!”萧云飞本来算是赏识岳老三的为人,天然也不肯他过分尴尬,便叮咛他分开。
那寺人报导:“萧云飞、符敏仪朝见皇上、娘娘。”揭开了帘子,让两人进入。
“倘若只是三招,不必我徒弟出马,我接也成。”段誉面带浅笑,站到南海鳄神劈面不远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