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血池老祖竟然带着梁骁他们来到一座岛屿中。
血池老祖躲在一个灰袍人的身后,气喘吁吁,用手指着梁骁和鸣鸾,嘴唇微动,想必这个灰袍人就是血池老祖口中的青冥道兄。
“不晓得啊。”
梁骁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悄悄的往前又走了一步,顿时有一种杀气开端从他的身上披收回来。
青冥老祖底子猜想不到梁骁和鸣鸾刹时暴起,眨眼间就杀掉他的两个门徒,心中正有戚戚焉,那一刀一棒已经来了面前。
梁骁和鸣鸾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打量着他们。
“扑嗵”一声,血池老祖竟然跪在梁骁的面前,大声地哭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
“那谁,竟然一招都抵挡不住?”
二人轻松自如,跑在前面的血池老祖却没有那么荣幸,骑在一头踏云豹上,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魂飞魄散。
很多人在七嘴八舌,镇静地群情着。
梁骁和鸣鸾二人杀得性起,并没有是以而罢休,反而就势攻向青冥老祖和他身边剩下的几小我。
“太血腥,太残暴了,不过我喜好。”
刀光如雪,棒落如山,将青冥老祖骇得面无赤色,从速从身上飞出数件宝贝,别离迎上五行斩月刀和快意神木。
梁骁耍了耍手中的快意神木,意气风发地说:“我就是要他怕,跑去搬救兵,此次洗烟海进入那么多的人,必定会有他的朋友,我们刚好能够趁火打劫。前次在洪荒古疆场弄的东西,已经耗损了七七八八,此次有人奉上门来,不拿白不拿。”
“前面那两小我是谁啊,这么放肆?”
“你们是如何晓得的?”血池老祖苟喘残延,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刹时,青冥老祖就被五行斩月刀劈成两半,然后快意神木直接就将他的躯体轰成了残余,连元神都未能幸免。
听了梁骁的话,血池老祖的脸上阴晴不定,一双眼睛四周张望,在滴溜溜地转个不断,不晓得内心在打着甚么鬼主张。
远远就闻声血池老祖在嚎叫:“青冥道兄,拯救啊……”
“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们是甚么人?为何对血池兄步步紧逼?”灰袍人一脸公理凛然隧道。
血池老祖一听这个弟子竟然如此说话,更是脸如死灰,想必他也在感慨,这弟子真是寿星公吊颈――用心找死。
“那是……”
鸣鸾提着五行斩月刀,已经站在血池老祖的背后,一脸不屑隧道:“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想逃?没门!”
梁骁他们并未是以而停止,凡是敢禁止之人,直接就杀之。然后不徐不疾地向血池老祖靠近。
“兀那长季子,你停下来受俺一棒,俺就放你一马。”
“你不必晓得!”梁骁看都不看血池老祖一眼,提起快意神木,往下一杵,直接就将血池老祖的脑袋捣个稀巴烂。
“……”
现在,梁骁脸上的笑意更浓,本来就眯成一条线的眼睛,这时候显得更细,整张脸如同东风拂过,衬着满地的血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魅。
而另一边,鸣鸾也手起刀落,一样洁净利索地将别的一个弟子斩杀。
“这长季子被我们吓破胆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他也不敢停下来。”鸣鸾笑着对梁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