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鸾望了一眼梁骁,开口道:“那就上去看看,重视安然,这高台的四周固然没有甚么禁制,但也不成掉以轻心。”
“如何是你?”
“鸣老迈,这到底是甚么鬼木啊?如何五行斩月刀和天劫流火都何如不了他。”又试了好几种体例,梁骁仍然拿这根青木毫无体例,无法,只好问鸣鸾。
梁骁苦笑了一下,对鸣鸾耸耸肩,表示他对此也一无所知。
蓦地间,却闻声“霹雷”的一声,全部高台仿佛被甚么撞击一样,一阵摇摆。紧接着又是几声,“霹雷、霹雷”响个不断。
梁骁一把将快意神木攥住,然后心随便动,转眼间,快意神木就缩小得如一枚青针,悄悄地躺在他的掌心。
也不晓得是梁骁太无聊,还是脑筋给抽了,竟然拿出当时忽悠鸾鸣的那一套来忽悠一根死木头。
蒙老二欲言又止,目光却瞄向鸣鸾。
“鸣老迈,那娃的脑袋子是不是有病啊?”蒙老二看到梁骁那神神叨叨的模样,忍不住问鸣鸾。
面前的一幕,差一点将鸣鸾和蒙老二两小我的下巴惊掉。
“小!小!小!小……”
见此,鸣鸾道:“这二货觉得你是另一小我呢,刚才他一向将我们引向这里,只是快到的时候,俄然不见了。”
那两个章鱼怪自从进入玄色流派以后,就完整平空不见,凭由梁骁掘地三尺,也没体例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而鸣鸾和蒙老二明显也不在此处。
梁骁手舞足蹈,大声地喊道。
又过了一小会,梁骁的前面俄然平空多出两小我来。梁骁一见,不但没有惊骇,反而大喜过望。
“我欢畅不成啊。”被鸣鸾一句话拉回实际,梁骁是一脸的不爽。
“这也行,哥鄙夷你。”鸣鸾捶胸顿足,大声地喊道。
第六天的早上,当第一缕阳光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梁骁终究发明,在那大海的中心,鹄立有一座庞大的高台,高台的上面有一根青木直通天宇,高不知多少,插入茫茫的云海当中。
遁空梭在茫茫的大海中,一飞就是五天,途中也碰到一些各式百般的妖兽,但梁骁都操纵遁空梭避开了它们,义无反顾地寻觅他仿佛看到的封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