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哲身形生硬地坐在审判室里,天子被割喉的场面在面前一遍遍回放。教皇让他在这里等是甚么意义?是纯真的立威,还是……真的想做甚么?不,不至于,教皇如果真想脱手,前次本身渎神时就该死了,他到底还是顾忌着玛丽,不但愿她悲伤的。
“如何会?!”雷哲一把掀翻了身前的小圆桌。
雷哲没说话,答案相互都心知肚明,毕竟本身已经借着这个知识传播者的名头敛了好几天品德了。
雷哲点点头,但还是小声补了句:“他有这个气力,何况我已经替他做好了铺垫。”
教皇又警告了雷哲两句便把人打发走了。
雷哲驾轻就熟地借助技术连线上光亮神,盗用神之名对教皇洗脑道――“共同夏佐,共同夏佐,共同夏佐……”
雷哲蓦地闭上双眼,掩住眼中那无可停止的心疼。
雷哲轻声道:“因为这东西是功,也是罪。”
……
“为甚么?”这才是重点,教皇垂眼看着雷哲,口气却淡然得仿佛正在说一件无关紧急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