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定要降你,你是否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玄熠瞥了眼蓝衣男人,随后向苏行之再次施礼:“我另有急事,先行一步。”说完,拔腿便向前行去。
苏行之将油灯放在床头,悄悄在他身边躺下,忽得想起了甚么,踌躇半晌后,转过身面对着白晔,轻声问道:“你方才去见谁了?”
白晔见到那颗珠子,眼神闪了闪。
“实在是对不住!”扑倒苏行之的少年仓猝起家,说完抱愧转头就要拜别,却被前面追上来的壮汉一把抓住了臂膀。
苏行之听后,寂静了好久,此人暴虐起来,当真是比妖妖怪怪还要可骇。
“嗯,这就起来,昨日没能喝到荷花酒,本日定不能错过!”苏行之振振有词。
“也对,”苏行之顿了顿:“还是你想得殷勤!”
白晔瞪了他一眼,随即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往楼下走去。
被指为小偷的少年一袭褴褛黑衣,披头披发,身型肥胖,与他身边五大三粗的壮汉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长夜漫漫偶然就寝,与其在床榻上华侈工夫,不如做点更成心义的事情,苏行之心想着,从背篓中拿出纸墨笔砚,铺于桌上,倒了些水进砚台,持起墨段磨起墨来。
苏行之与葛炎相视一笑:“哈哈,小女人家脸皮薄,说不得!”
“起了,正筹办找你去呢!”苏行之边说边走到门前,想了想,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白纱,回身来到白晔身边。
“苏兄,可起来了?”
“莫老道?”苏行之一愣,“但是前次一向跟随我们的那位羽士?”
未等苏行之作出反应,少年已全部扑到他身上,跟着一声闷响,苏行之直直倒在了地上,一旁站着的葛炎吓傻了眼,连白晔都有些愣神。
三人顿时停下脚步,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衣少年左躲右闪,奔驰而来。
“葛兄,久等了,我们下楼吃点东西,随后去荷记酒铺!”苏行之对葛炎笑道。
人群把目光投向黑衣少年。
“好了,你看可还行?”白晔撂下画笔,看着呆愣的苏行之轻声道。
写完这行字,苏行之对劲得昂首看向白晔:“此句配此画,当真是应景!”
合法将近走到酒铺门口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吼怒:“臭乞丐,给老子站住!”
“没多久,你画到一半时吧。”白晔边说边拿起了他放在一旁的羊毫,渐渐俯下|身,将下颚抵在苏行之肩头。
四周几个看热烈的人,见这景象,纷繁围了上来,在一旁窃保私语。
这一跤摔得实在是有些生猛,苏行之疼得龇牙咧嘴,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稍稍定了定神,闲逛着从地上撑起,随即向两个正在争辩不休的人看去。
白晔用鼻尖悄悄蹭了蹭他的鼻尖,继而专注地看向火线,手中的笔缓缓在纸上划动。
壮汉见状,只得放动手臂,哼道:“他偷了欧老爷家的东西,还抵死不认,你们给评评理。”
白晔天然晓得他说得是何意,可他为何要把脸蒙起来?
苏行之翻了个白眼,“你站前面多久了?”
白晔一愣,随即无声笑了笑:“睡吧。”
壮汉见到男人,赶紧低头哈腰回道:“少爷,那小子偷了咱家的珠宝,我这正向他讨回呢!”
苏行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去,幸得白晔扶了他一把,才得未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