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得又变小了?”
“你!”壮汉气得瞪大双眼,挥手就要给少年一个巴掌。
苏行之笑了笑:“这位懦夫,君子动口不脱手,有话好好说,这么多乡亲在呢,可别失了身份。”
“那物品本就是我的,是他们侵犯了去!”少年忿忿道,眼里尽是怒意。
明显方才两人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现在却被白晔生生拉住,留下他一人单独接受。
“起了,正筹办找你去呢!”苏行之边说边走到门前,想了想,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白纱,回身来到白晔身边。
“葛兄,久等了,我们下楼吃点东西,随后去荷记酒铺!”苏行之对葛炎笑道。
“莫要再抵赖,若不把东西交出来,信不信我揍死你?”壮汉说完对着少年扬了扬拳头。
“停止!”苏行之吼了一句。
“好!”葛炎还是温文尔雅,目光从苏行之身上移向一旁的白晔,见他蒙着脸,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女人家出门,的确该把脸蒙上。”
一听是那位难缠的羽士,苏行之皱了皱眉,细心看了看白晔,见他仿佛并未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嘟囔道:“他但是要来把你降了?”
人群把目光投向黑衣少年。
白晔天然晓得他说得是何意,可他为何要把脸蒙起来?
“行了阿福,你且回府吧,这儿我来措置。”欧立仁对着阿福挥了挥手。
因为日头正盛,气温颇高,街道上行人未几,三人在路边的小摊上一人买了一把薄扇,边摇着扇子边闲逛着向荷记酒铺走去。
“画得倒是有几分味道。”白晔不知何时已呈现在苏行之身后,看着桌上的画批评了句。
苏行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去,幸得白晔扶了他一把,才得未倒下。
白晔瞅了他一眼,腹诽,果然是个酒鬼。
“如何了?但是画得不像?”白晔见他不说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