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立仁自是想要与白晔再多相处会,可那人恰好这时候来,他又不想让他见到白晔。
“哈哈,欧公子妙算啊,那我们便先告别了!”苏行之说完,便要拜别。
苏行之别过脸,自顾自喝了好几杯闷酒,本想问欧立仁为何要买下统统的荷花酒,现下也懒得问了。
“苏兄且慢,”欧立仁上前一步:“那荷花酒已被我全数买下,近期都不会再有,苏兄如果不嫌弃,可到鄙府与鄙人同饮一杯!”
“那里的话,我们还很多谢欧公子接待!”
“几位请慢用!”着粉衣的丫头轻声说道。
合法苏行之筹办回绝欧立仁时,白晔终究开口了。
“也好,既然欧公子美意聘请,我们便不客气了。”
“苏兄,你没事吧?”葛炎体贴道。
拯救之恩?苏行之一愣,侧过甚看了眼葛炎,葛炎耸了耸肩,表示也很迷惑。
“三今后这里将停止一个雅集,到时会有很多文人骚人来此喝酒赏玩,吟诗作对,不知三位有无兴趣一起插手?”
说完,仰开端,一口将杯中酒喝完。
这时,大门忽得被人翻开,内里走出一名壮汉,苏行之细心一看,那人便是方才在街上追少年的阿福。
半晌后,两位十五六岁的丫头端着托盘酒壶缓缓走来,将一叠叠精美小菜放到石桌上,替每人斟上一杯酒。
欧立仁只得收回视野,合上锦扇,欲开口与苏行之扳话几句,却被一旁的葛炎打断。
白晔还是保持着浅笑,有一话没一话得同欧立仁与葛炎聊着。
欧立仁赶紧双手抱拳,转向葛炎,含笑着回道:“恰是!鄙人姓欧名立仁,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苏兄客气了,鄙人受白女人的恩德,莫说一顿酒食,便是要鄙人肝脑涂地也在所不吝。”欧立仁说得一脸诚心,苏行之虽面上笑盈盈,心中却早已把他骂了上千遍。
欧立仁见他并未接话,便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白晔说道:“女人,大恩不言谢,统统尽在杯中酒,我先干为敬!”
世人来到凌风亭,接踵坐下,清风掠过池面,带着荷花的暗香拂过脸庞,温馨风凉,的确是个乘凉消暑的好处所。
白晔自是晓得他这是为何,摇了点头,云淡风轻道:“你们凡人,真是可骇。”
果然是大户人家,苏行之一阵感概,跟着欧立仁向门口走去,守门的两个侍卫见到欧立仁,赶紧鞠躬施礼:“欧少爷!”
在这永乐街诸多酒铺中,唯有那荷记酒铺的荷花酒远近闻名,经常供不该求,爱酒之人来此地,必会去喝上一壶。
“嗯,确切有点急事,真不美意义,扫了大师的雅兴!”欧立仁无法道。
不过,虽是面对拯救仇人,此人看白晔的眼神也忒过于炙热了吧?苏行之扯了扯嘴角,心中不爽,假装揉揉摔疼的后背,顺带将身材挪了挪位置,挡住了男人的视野。
看来,这来人来头不小,八成是来自紫禁城内,苏行之心想着,拉上白晔,快步拜别。
尾随厥后的白晔,天然是重视到了那位壮丁,他盯着麻袋看了几眼,眉头皱了皱。
“这位公子但是昨日马匹上的那位?”葛炎规矩道。
“多谢女人赏光!”欧立仁见仇人承诺,心中欢乐,脸上更是笑得东风满面。
白晔莞尔,翘起兰花指在嘴边抚了抚,凤眼儿含笑,赧道:“那我便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