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阿福欠身让了让,欧立仁带着苏行之一行人进了大门。
“呃,这……”这下轮到苏行之难堪了,不过白晔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甚么?暗自叹了口气,心想,下次出门定要让白晔戴上帷帽。
“好!不见不散!”
苏行之本看他诚心的态度,便想应了,可看到他又用那种狂热的眼神看白晔,立马不欢畅了,这美酒不喝也罢!
欧立仁听完,眉头皱了皱,对男人说了句:“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白晔自是晓得他这是为何,摇了点头,云淡风轻道:“你们凡人,真是可骇。”
欧立仁赶紧双手抱拳,转向葛炎,含笑着回道:“恰是!鄙人姓欧名立仁,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葛炎也不由得偷偷瞥了一眼白晔,抿了一口酒,未再说甚么。
“三今后这里将停止一个雅集,到时会有很多文人骚人来此喝酒赏玩,吟诗作对,不知三位有无兴趣一起插手?”
在这永乐街诸多酒铺中,唯有那荷记酒铺的荷花酒远近闻名,经常供不该求,爱酒之人来此地,必会去喝上一壶。
这时,大门忽得被人翻开,内里走出一名壮汉,苏行之细心一看,那人便是方才在街上追少年的阿福。
苏行之一听美酒全被他买了,心中泄气,虽不是很待见这位欧公子,但又实在想尝尝那荷花酒,迟疑半晌后回道:“这恐怕有些不当吧……”
“好景色!”葛炎不由赞叹。
世人来到凌风亭,接踵坐下,清风掠过池面,带着荷花的暗香拂过脸庞,温馨风凉,的确是个乘凉消暑的好处所。
尾随厥后的白晔,天然是重视到了那位壮丁,他盯着麻袋看了几眼,眉头皱了皱。
“几位请慢用!”着粉衣的丫头轻声说道。
“嗯,确切有点急事,真不美意义,扫了大师的雅兴!”欧立仁无法道。
阿福瞥见他们,猛地愣了下,眼中一丝惶恐一闪而逝,随即低头哈腰笑道:“欧少爷,您返来了!”
“嗯,阿福,去让厨房筹办些吃食,再拿坛荷花酒到凌风亭。”
苏行之在跨进门后,特地看了眼阿福,只见他身后跟着另一名壮丁,肩上扛着一个□□袋,麻袋中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得何物。
“小生葛炎!”葛炎抱拳回敬,随即举荐道:“这位是我苏兄,苏行之!”
“三位这边请!”欧立仁说完,领着三人向前走去。
“到了,三位内里请!”欧立仁殷切道。
“不碍事,”苏行之顺了顺气:“这酒公然名不虚传,喝得急了些,让各位见笑了!”
“苏兄但是要去荷记酒铺?”欧立仁问道。
他这番行动,让在场的三位青年看呆了,所谓微微一笑可倾城,便是如此吧。
“苏兄且慢,”欧立仁上前一步:“那荷花酒已被我全数买下,近期都不会再有,苏兄如果不嫌弃,可到鄙府与鄙人同饮一杯!”
“咳咳……”一旁正喝着酒的苏行之,听到此话,不谨慎被酒水呛个正着,边咳边腹诽,这家伙还挺能装事,一口一个小女子不说,连名讳也说变就变,当真把本身当作女人了。
欧立仁一怔,放动手中的酒杯,收敛起笑容,当真道:“当然,千真万确。”
不过,虽是面对拯救仇人,此人看白晔的眼神也忒过于炙热了吧?苏行之扯了扯嘴角,心中不爽,假装揉揉摔疼的后背,顺带将身材挪了挪位置,挡住了男人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