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许的白晔,苏行之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生生得疼,鼻头一阵发酸,泪水刹时涌进眼眶,伸出颤抖的手,取下他口中的布条,颤声道:“白晔……”
“我先下去。”苏行之不由分辩,疾步上前跳入黑洞内,顿时面前一黑,幸得黑洞并不是很深,不会轻功的他半跪下落到了空中。
说完,甩开欧立仁,对一旁另一名黑衣人说道:“给我掌嘴。”
黑衣人会心,快步上前,一人将苏行之扶起家,别的两名扣住欧立仁的肩膀,一把将他从地上拖起,随即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令他“噗通”跪倒在地。
黑衣人走到洞口一跃而入,只闻洞内传出脚步落地的轻微声响,随即黑衣人的声音传来:“主子,底下有一条通道。”
“六……六殿下,不是您想得那样的,我和白女人闹着玩的……”欧立仁颤颤巍巍地替本身辩白。
苏行之感到本身胸口将近炸开,盗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恨不得能立马呈现在白晔面前。
因而世人又等了一会,发明黑洞内静悄悄的,并没有暗器射出,慕容擎这才派一名黑衣人先行探路。
白晔的双脚被麻绳捆绑在床尾的柱子上,双手被高高吊在床顶,整小我半悬空着,口中塞着一团白布,一头青丝狼藉地垂在空中,浅紫色的衣袍早已被鞭子抽烂,暴露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鲜红的血液从一道道鞭痕中排泄,将四周的衣衫染红。
苏行之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用手捂开口鼻,抬眼望去,入目是一块丈高的朱红色镂空雕花屏风,耸峙于屋子正中心,屏风下方摆着一口半人高的青铜鼎,鼎身斑纹蜿蜒,一束来自屋顶正上方天窗里透出去的微光,落在鼎身,使得那些纹理看上去非常诡魅。
密室的大门被踹开,一阵异香夹带着湿气劈面扑来。
面前垂垂有一丝亮光传来,苏行之顾不得其他,卯足劲加快速率,猛地冲出暗道,嘶吼道:“给我停止!”
苏行之看着面前黑衣人繁忙的身影,却始终不见有人寻到构造,他迫使本身沉着下来,将密室内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最后目光逗留在了那口青铜鼎上。
“是,主子。”随即“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夹带着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双眼翻白,面色发紫的欧立仁垂垂缓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白女人,我服侍的你可舒畅?”就在这时,传来了欧立仁气喘吁吁的声音:“瞧瞧你这幅模样,真是让人镇静呢!哈哈哈!”
苏行之直直看着慕容擎的眼睛,想都未多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凭他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跟在身后的世人,发明了苏行之的非常,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苏行之看到欧立仁被打得越来越肿的脸,稍稍解了点气,回过神后赶紧扑向床榻边。
暗道非常局促,只能容下一人,若身形肥胖的人怕是进不来,苏行之双手扶着两旁的墙壁,谨慎翼翼地向前行进。
嘴巴获得开释的白晔,深深吸了几口气,随即展开灿金的凤眼,嘴角扯出一抹含笑,对着苏行之摇了点头,奉告他本身没事。
就在苏行之在沿着暗道向前走了约莫三丈远后,忽得闻声一声微小的异响,像是人的闷哼声。
此次苏行之听得很清楚,发作声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白晔,沙哑中带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