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晔说着上前,抱起苏行之,一个回身,两人刹时便来到了牢房中。
“啧啧啧,这是答不出来了?”白晔再次现形,成心逗他。
苏行之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大人冤枉,冤枉啊!”葛炎声嘶力竭:“那支羊毫是苏行之的,必然是他,必然是他谗谄我!”
监考官听完苏行之的答复,凝眉看了他几眼,随即转过身,吼道:“不相干人等持续答题。”
“一会你便晓得了。”白晔还是不松口。
“想得美。”白晔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尽力吧!”
“不,这不是我的,考官大人!”葛炎面如死灰,连连点头辩白。
“想晓得葛炎为何谗谄你吗?”
“你就不能透漏点风声么?好让我也有个心机筹办。”苏行之埋冤着,随后轻叹了口气:“哎,不说便不说吧,公然媳妇儿不能太宠……”
“那便对了。”监考官抚弄动手中的羊毫:“此笔笔杆上刻有季才二字,又掉落在你的号舍前,不是你的是谁的?”
“他的名字与字号你可晓得?”
“可这笔上明显刻得是你的名号。”
“明显就是你的,为何不承认?”监考官凶道。
苏行之听完这话,本能的反应便是白晔又要整甚么幺蛾子,考场这等寂静厉穆的处所,哪会有好戏可看?
“这才对嘛,你乖乖答题,我去替你检察检察别人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