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苏行之只是睡着后,白晔深感有力,一颗老心脏遭到了不小的打击。这家伙紧急关头竟然也能睡着,可想而知,他得醉到甚么境地?
“哈哈!儿媳妇真乖,待后日爹娘定替你们办一场昌大的婚礼!”苏木霖笑道,蒋氏亦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行儿,莫要混闹!”蒋氏瞪了眼苏行之。
蒋氏给白晔别的安排了一间客房安息,毕竟还未正式结婚,却遭到了苏行之的回绝:“娘,咱俩都在一起睡了快一月了,分甚么房!”
白晔被他这忽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赶快扶住他的腰肢,以免他滑落。
一听白晔要带着他出去,苏行之浑沌的认识立马复苏了,一下从床榻上坐起,却发明屋内一片乌黑,唯有站在床边的白晔的双眼闪着微小的金光。虽说见过很多次,但这俄然从梦中被唤醒,看到这一幕还是那么一丝丝渗人。
“咦,小狗蛋呢?”苏行之看了一圈没见着刘晋,便问苏木霖。
“哈哈哈!”苏木霖笑着饮尽了杯中酒。
“果然是好酒!”苏行之赞道。
只见阿龟腹部朝天,在地上转了几圈,才渐渐伸出脑袋晃了晃,这回他没把四肢伸出来。
“是!老爷!”刘晋乐呵呵地在苏行之身边坐下。
“方才,”白晔用心放慢了语速:“方才那位王大蜜斯摔在地上的模样,跟阿龟非常神似。”
苏行之赶紧跟上,不依不饶道:“现下咱俩就要结婚了,今后便是一家人,这媳妇儿老是瞒着相公私底下搞事总不是个事,对吧?”
“娘,晚膳不消喊我们了!”苏行之微醺着脸,这酒果然有些烈,他感觉头晕乎乎的,直想睡:“赶路太累,想多睡会!”
白晔看着面前的酒杯,又看了看苏行之满怀等候的眼神,两千年滴酒未沾的他,也被感化了,随即拿起酒杯,说道:“娘莫要指责他,本日欢畅,喝上一杯也无妨!”
“唔……”苏行之轻皱起眉头,咂了两下嘴,侧过甚持续睡。
本觉得白晔会难堪,却没想到他非常干脆地对着苏木霖喊了句:“爹!”随即转头又对着蒋氏喊道:“娘!”
苏行之闻言,猛地抬开端,双手端住白晔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了好一会,才相称严厉地说道:“谁说我醉了,我但是千杯不倒之躯!”
白晔俄然停下脚步,一脸当真地看着苏行之,蓦地开口道:“你有没有重视到一个题目?”
“收着吧,这镯子你戴着必定都雅!”苏行之笑眯眯道。
“我们要去哪?”苏行之抬高了声音,摸索着下了床榻。
“亥时三刻。”白晔回道:“起来了,带你去个处所。”
“不能。”白晔判定回绝,回身向宅子内走去。
白晔看着这父子二人预备拼酒的架式,有些无法,果然都是酒鬼。
白晔抬眼看了看苏行之,勾起嘴角,悄悄点了点头。
“是,伯母!”白晔浅笑着应了句,随即坐到了蒋氏身边,苏行之则乖乖服从母亲的安排,坐到了苏木霖身边。
“唔,白晔……”苏行之轻声呢喃,将脸埋进白晔的颈侧,鼻尖一下下蹭着,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暗香。
“多谢伯母!”白晔谢过蒋氏。
白晔呼吸一沉,心道:看来本日有需求好好奖惩一下这个醉愣子了!因而手中一用力,将苏行之一把提起,翻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