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之一惊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哪知他这一后退,脚下一滑“噗通”一声跌入荷花池中。
“就,就面劈面的……”苏行之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
而现在他们正站在荷花池中心的那块石头上,池中荷花开得正茂,片片茶青色的荷叶相连着浮在水面上,朵朵粉|嫩的荷花如同少女般亭亭玉登时立在池中。身后的瀑布水声潺潺,荡起的水雾在阳光的晖映下折射出七彩光芒,跟着涓流不息的水流汇于荷花池内。池外的草坪上草儿仍旧鲜绿,紫色小花装点此中,此情此景美不堪收。
白晔辛苦怀胎十月生下一对龙凤双胞胎,又饱受月子之苦,他打心眼觉着心疼,而月子还是他使出三寸不烂之舌,用不做月子便会毕生吃药的幌子逼着做的,因为他晓得白晔虽无所不能,却惊骇吃药。
此时正值八月中旬,气候仍旧非常酷热。白晔站在天井内,深深呼吸了一口,淡淡的桂花香沁入心脾,瞬时感到神清气爽,连那炎炎骄阳都觉着敬爱了几分。
白晔见机会差未几,抽脱手指将透明的黏液擦在苏行之的两团嫩|肉上,扶着本身早已坚固如铁的事物,用顶端在那淫|靡花瓣上来回蹭着:“我要出来了,请用你的身材好好感受我!”
苏行之实在是晓得他们分开荷花池的,只是浑身酥软连发言都有些不甘心,他回道:“嗯!”
“唔,痒!”感遭到腰侧传来的阵阵□□,苏行之哼了出声。
白晔闻言,眼角一弯:“那里痒?”
官方的这些奇葩风俗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看甚么看,有甚么都雅的,不都一个样!苏行之冷静在心中鄙夷着。不过这池水清冷非常倒是温馨的很,就是现下两人皆光秃秃的肉贴着肉抱在一起,稍稍让他有些别扭。也许是太久没有亲热的原因,他身材的感官仿佛比畴前更加灵敏。
苏行之顿时觉着这岩壁似曾了解,未等他反应过来,他们已稳稳铛铛地落在了空中上。
“是么?”白晔说着抬起他的下颚:“可我怎得传闻怀胎三月后胎象便已安定,只要不是过分于狠恶的行动,是能够的。”
“接下来我要尝尝这里!”白晔说完,双手托住苏行之的股|瓣,手臂一用力将他上半身托出水面。
苏行之望着这熟谙的山谷,心中莫名漾起一股情感,想着在山谷以外,便是峦凤县,思乡之情更甚。在渠阳县待了一年多,还未回过家,纵使与家中父母有手札来往,也解不了思念之苦。
“我们到了!”白晔松开环绕着苏行之的手,说道。
“是这里吧?”白晔指腹不断按压着内壁上凸起的阿谁小硬块:“舒畅么?”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便闻声苏行之一声闷吼,颤抖着将一股股炙热的精华喷进了白晔的掌心。一下又一下伴同苏行之呼吸的频次持续了好一会。
白晔自是不予理睬,舌尖在那花瓣上一下下轻抵着,柔滑的花蕾因为羞怯而轻颤地回应着。用力顶开,滑入内里,炙热的内壁包裹住舌尖,感遭到内里悄悄爬动着。
白晔嘴角一勾,持续道:“是呀,在我印象里仿佛快一年了呢!”
“嗯……”被不断按压要命点的苏行之有力地回应道,他将近疯了。
双脚方才落地那一刻,苏行之是觉着有些腿软的,幸得他扶了下石桌,才未出丑。不过听闻白晔要让本身趴在石桌上,他脑中当即勾现出了一副野□□|媾的画面,难不成他要用阿谁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