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的我都包圆儿了。”埃德加简练地答复他,行动还是没停,已经吻到了锁骨。
“如果在伦敦的话,这时候必定更热烈。”格伦说,他仍然有点儿不甘心。固然他花花公子的做派改得差未几了,但还残留着一些想要惹人重视的心机。
两人就是在外头凑一个热烈,没有真进教堂的设法。天空上的烟花并不太多,他们看了一小会儿,就调转方神驰温斯特府邸走去,并没重视路上的其他行人。
新年到了。
埃德加正想说别人就直接不消管了,然后才认识到格伦在说谁。是啊,没错,威尔斯家那边根基上处理了,但是他这里另有几个。叔叔和远房亲戚甚么的再说,家里就有一个较着反对他和格伦在一起的人――他们家的老管家。他略微想了想,就问:“天很晚了,明天你就别归去了吧?”
“过一阵子?”埃德加微微皱眉,不过格伦没瞥见,因为他已经沿着格伦唇角亲吻到了耳朵。“我想已经够久了吧?奈登迟早得接管。”他几近是贴着格伦的皮肤在说话,吻渐渐地转移到了脖颈,然后开端舔舐喉结。
两人在浴室里头弄了一次,转头擦干了滚到床上,又擦枪走火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壁炉里的火星一闪一闪,只要时不时升上天的焰火从没拉上窗帘的窗户里投射出去,模糊映出交缠的人影。含混的喘气、粘腻的水声和有力的*碰撞声交叉在一起,仿佛在狭小的空间里产生了一种模糊的反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最后攀上顶点的时候,就和说好了似的,狠恶的发作和外头的钟声几近是同时开端的――
格伦俄然了解了奈登的窜改。他几近都能设想,埃德加让管家在浴室里装这类浴缸时管家脸上会有的神采。看起来,刚才如果不是埃德加直接拉着他进门,估计奈登把他挡在外头都有能够――埃德加在调职的两个月里到底还做了甚么啊?
但是埃德加可不想把时候花在没成心义的事情上。他侧过身,身材力行地堵住了格伦的嘴,把那两条长腿分得更开了。
他从未体验过刚才那种滚烫到痉挛的感受,仿佛满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想要更多。“不是,只是……”格伦想说点甚么,但话卡在了一半。因为他感遭到,身材里的阿谁东西又有复苏的趋势。“你……”每回的不该期也太短了吧?
格伦微微吸气,他开端感觉有点儿热了。浴室里本来就水雾氤氲,不过这会儿热气是从本身身材里冒出来的。他仰开端,一只手从对方浴衣里探出来,摸着肩膀那块儿有力而流利的肌肉线条;另一只手重巧地解开了浴衣带子,摩挲着那些已经熟谙的伤疤。“以是明天你是甚么时候打算的?早两三个月就在那边等着我了吗?”
格伦噗嗤一声笑了。这提及来倒是没错,埃德加一贯细心,固然嘴里总抱怨他身材不敷好,但真照顾起来绝对经心极力,每个细节都能顾及到。他一开端还很不风俗,厥后只能把这个也归到飞翔员的完美逼迫症上去了。“那还是算了,”他摇了摇手指,“你家客房也不错。”
“你觉得你现在几岁?”埃德加终究没忍住开了口。这是被节日氛围传染了吗?如何提及来的话这么老气横秋?
“那也只是一部分罢了。”格伦撇撇嘴,“总有别的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