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瞟了他一眼。提及来轻松,如果真在伦敦,他信赖格伦必然是烧钱烧得最短长的阿谁――很多烟花就是钱――不过他也不差那点钱。
“你这是说我一不谨慎就把本身卖了吗?还是永久的?”格伦笑了起来,胸膛微微起伏。“莫非你不感觉你当时应当把这个前提奉告我?”
“的确很多,你想说哪一件?”埃德加扬了扬眉,走到格伦面前,拦腰就亲了下去。
埃德加真要无法了。格伦的那些贸易合作火伴必定都想不到他另有这么一面,用心强词夺理还带耍赖撒娇的。“瞧,爸妈都承诺了,你还这么感觉?我们有的是时候在一起。”
他从未体验过刚才那种滚烫到痉挛的感受,仿佛满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想要更多。“不是,只是……”格伦想说点甚么,但话卡在了一半。因为他感遭到,身材里的阿谁东西又有复苏的趋势。“你……”每回的不该期也太短了吧?
“抱愧,实在忍不住。”埃德加亲吻着他汗湿的鬓角,声音听起来有种勾人上火的降落。“不舒畅吗?等会儿我帮你清理。”
两人在浴室里头弄了一次,转头擦干了滚到床上,又擦枪走火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壁炉里的火星一闪一闪,只要时不时升上天的焰火从没拉上窗帘的窗户里投射出去,模糊映出交缠的人影。含混的喘气、粘腻的水声和有力的*碰撞声交叉在一起,仿佛在狭小的空间里产生了一种模糊的反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最后攀上顶点的时候,就和说好了似的,狠恶的发作和外头的钟声几近是同时开端的――
皮肤直接打仗氛围,格伦在那一刹时有纤细的颤栗,但是熟谙的手很快就在他身上抚过,一一点起火来。这类感受起来得很快,除了身材的熟谙和默契度以外,大抵另有一种“这男人到底另有甚么事情没打算到”的猜想。“你打算了几个圣诞节?”他问,但实在已经差未几猜到了答案。
他这行动更便利了埃德加抚摩他的前胸敏感处。“你当时候已经把这个题目想了有四个月,从我第一次亲吻你到你肯主动亲我一下。”看着曲线完美的光裸身躯,埃德加眼睛里的色彩渐突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