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紫诞下皇嗣有功,按端方晋为贵嫔。四皇子……母后,您看四皇子甚么时候搬到关雎宫才好?”
“娘娘……”
高嬷嬷愣愣的看着自家主子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的想着她是不是说错了些甚么,是不是有得宠的征象了?
皇贵妃身边的嬷嬷颤颤巍巍的为她披上外袍。
楼北辞见此恰当的跳出来当了一回光滑油。
楼北辞俄然没了食欲,放下筷子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思路早不直飞哪去了。
如果四皇子当真上了位,那她从今今后想要翻身便就是难上加难!
虽说她不是原装货,可常日里待他也是有些豪情的,如此一来越想越感觉心伤,一时便钻起了牛角尖。
“臣妾有罪,幸亏四皇子与和贵嫔无碍,不然臣妾定当夜不能寐。”
明桢帝还像是用心逗乐她似的拱了拱手。
连至公主都嚷嚷着皇奶妈是懒虫,要叫皇奶妈起床时,楼北辞才悠悠转转的醒来。
高嬷嬷端着几碟凉拌菜,一碗京彩瘦肉粥脚步安稳的走了出去。
楼北辞享用的喝着小厨房现熬的瘦肉粥,尝了尝拌菜,才问。
她总感觉她这个便宜儿子要搞事情了,但是却不与她这个老娘说。
楼北辞叮咛人将四皇子带下去喂奶,也不瞧明桢帝,她晓得这个便宜儿子打的甚么动机。
她可不要整天成日看那烦琐的账单。
楼北辞展开眼睛,囧囧的与高嬷嬷对视了几秒,半响,高嬷嬷差点要去请太医之时,才道。
皇贵妃找准的是每十五日将四皇子送回听风阁的时候。
皇贵妃一言惊的老嬷嬷高呼一声。
“……是。”
楼北辞心中一跳,明桢帝如此怕是要脱手了。
明桢帝也并未将四皇子不参与皇位担当者这一事公布出去。
明桢帝涓滴也不难堪,刚应了一声,便闻见皇贵妃冷静的跪了下来请罪。
“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瞧瞧?可别堆成了大病啊!”
楼北辞皱了皱眉,文家如何如何她也传闻过一二,可皇贵妃又有何错,不对,明桢帝向来不是如此不怀旧情之人,不然之前几次二般便会拿走宫权了。
且不说她们如何,皇贵妃回到承乾宫后便悄悄给文府写了一封信,以后便称病,闭门谢客起来。
“不必了,哀家俄然间身材好了很多。”
楼北辞一言惊的高嬷嬷差点把碗打翻。
明桢帝也不管本身说的话会引发公愤,亦或是他要的便就是这公愤?
皇贵妃面色惨白,却也有力辩驳,只深深的磕了个头。
“母后既然喜好,那便是这小子的福分。”
“见血?没宣太医?”
“孩儿不孝,怕是得让母后监督一回了。二公主年纪也大些了,嫣妃便与景淑夫人一同管着吧,佟妃帮手。”
“好了好了,皇贵妃瞧着本日身子有些不当,天子你也别再苛责了。”
三妃谢恩过后,各怀心机的回了宫。
几月后,和贵嫔抱着四皇子给了关雎宫,三天二头便往关雎宫里跑,也涓滴不忌讳,明桢帝一来她就回听风阁,一时后宫众妃倒也没那般恼她了。
她只能罢休一搏。
一时后宫妃嫔对和朱紫的嫉恨达到了最高点。
“并未,暗线说,义朱紫这段时平常常见血,见她本身都感觉见怪不怪了,宣太医也只说是先前那胎伤了底子,倒也没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