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又成了一桩无头案,并且明面上犯了罪的人,也揣了一张免死金牌。
李嫔咬住下嘴唇,满脸的不甘心。
“贤贵妃娘娘经验的是。”李嫔神采如常,还是那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去皇家寺院的日子,便定在了半月后,可李嫔在御花圃漫步时,却被新秀薛朱紫冲撞落红了。
楼北辞笑得慈眉善目,话音刚落便见一贯端庄的魏皇后红了脸。
“母后精力看着好很多了,常日里也该好生重视身子才是。”
贤贵妃也是一脸不信。
公然如此!贤贵妃眼中精光一闪,抬开端照实答复道:“娘娘且看这些银票,皆是河西的景家钱庄所出,可景家的钱庄,早在先帝活着时已经没了,现在能有这景家的银票,想来也是只要她们自家人了。”
楼北辞表示高嬷嬷取来,细细摸上一番后,便喜好上了,喜滋滋的直接戴在了手上,触觉温润非常。
“你说的不错,想来御花圃管事是说,薛朱紫是先一步入了御花圃,且是在另一面,以是并未晓得李嫔也来了,而她们能遇见也是因为,薛朱紫刚巧走到了李嫔的那一面,而之后果为清了道,以是薛朱紫才未被发明吧?”
“是臣妾肚子不争气。”魏皇后轻声细语,有些泄气。
“臣妾给太后娘娘存候,娘娘长乐无极!”
贤贵妃这是在暗射淑贵妃了,不对,仿佛另有一个姓景的常在,只是却不知与景家是何干系了。
“太后娘娘不要啊,主子所言句句失实,娘娘固然去查便可知!对了,主子这另有证据能证明……”
楼北辞内心冷哼一声,瞧瞧这来由,她还真不好回绝。
淑贵妃眉头一抬,望着贤贵妃但笑不语,直把贤贵妃看的发毛,连脸上的笑也生硬了,才撇过甚。
御花圃管事持续磕了个头才道:“主子的证据是那人成事以后,赐给主子的银票,皆在房中,主子未曾放在身上。”
一边是旧爱,一边是新宠,一时明桢帝也踌躇不决,何况二人还各执一词,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明桢帝一恼,便直接将此事丢给了贤贵妃。
楼北辞一袭古烟纹碧霞罗衣,配上一身新月凤尾罗裙,朝云近香髻上斜插着一支朝阳五凤挂珠钗,搭着高嬷嬷的手,缓缓走向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