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北辞也不去过问,毕竟腹黑总比天真的好,在皇家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天真了,幸亏四皇子本性纯良,也不会主动去害人,这么让楼北辞放心了很多。
楼北辞瞪大眼睛,合着她之前叮咛的每几日便行的安然脉都是虚的不成?无法之下,还是三下两除的安排好了两个小朋友。
这后宫里的仆人再是精贵,也没当代人的科技手腕短长,要想见着不是这个季候的花开的一群一群的,倒是比得上登天之难了。
而四皇子性子也随了和嫔,按当代说的话,就是“佛性”了。
楼北辞在关雎宫里待了几天,见这般好的气候,就再也坐不住了,领着至公主与四皇子便去了御花圃。
佟妃公然如平常普通,经不得刺激,阴阳怪气的语气,较着是在指桑骂愧。
景淑夫人神采一青一紫,她这算是凭白无端的被拖下了水?以往也罢,可现在她也快产子了,大挑也将至,说甚么,也不能让本身四夫人的名头浪得浮名不是?
在场之人,无一都很有默契的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魏皇背面上虽说只戴了只银凤镂花长簪 ,虽是素雅,却也不是谁都能戴的。
“你怎的也来了?怀着孕也不知细心着点。”楼北辞见魏皇后扶着肚子谨慎翼翼的模样,就免不了一阵提耳面命。
“嘿呦,谁说不是呢,娘娘这般素雅的模样,倒是与落常在像极了,指不定哪天儿皇上也像心疼落常在普通的心疼娘娘呢?”
到了邻近御花圃的竹枝阁,却瞅见了瑾嫔也在此处,楼北辞内心迷惑满满,脸上却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毕竟也还没肯定落常在是否落胎呢,她也不能透暴露哀伤的神采。
迩来气候转凉,这一天,可贵的是一个好气候,天蓝的让人看的表情大好。
魏皇后有身后,身形便丰腴了很多,脸上也多了些斑点,幸亏并不显得丑恶,“臣妾不碍事的,再说了,落常在出事,臣妾也该过来瞧瞧才是。”
“畴昔瞧瞧!嬷嬷你带着乐安与宵儿先归去,宵儿也该去钟粹宫了。”
一番施礼后,落座没多久,佟妃领着和嫔也来了,瞧见瑾嫔先一步达到,眼神似刀子般的往瑾嫔身上扔。
而景淑夫人一党一时风头无双。
乐安撇了撇嘴道:“乐安现在也长大了,能替皇奶妈分忧了!”
幸亏楼北辞并不是真的来品花。
佟妃看着后宫里的“第一驯夫君”景淑夫人,第一次这般疾言厉色,一时目光也有些晦涩不明,却也不甘落人下乘,撇了撇嘴有些不屑,“臣妾一贯是有口偶然的……”
只见一群鱼体成金黄色,鳞片边沿略带有金红色的鳞框,嘴部及鳃盖均带有特别的深红色的斑纹,各鳍均呈深红色。各部位的鳍与鳞框的色彩渐次地由黄转为橙,再从橙转为浅红,到了最后才转为深红色,满身闪闪发光的鱼群在池水中迟缓游动着。
一旁的养鱼寺人弓了弓身,敏捷循着楼北辞的手指看了一眼,才低眉扎眼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这是西凉国此次的节礼之一,此鱼名为红龙,寄意好着哩,这不皇上刚差人送到御花圃来,您便瞧见了!”
景淑夫人向来倒是个乖觉的,也明白帝王的衡量之道,眼睛也不眨的将旗下的大将――瑾嫔给分了出去。
目送高嬷嬷带着乐安与四皇子走远后,楼北辞才摸了摸手中的戒子,杀到了落常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