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四皇子的婚事,楼北辞是操碎了心,特地办了一场赏花宴,这才定下了兵部尚书之女。
“是。”二妃天然灵巧承诺。
明桢帝刚将这设法说出口,不到一日,顺妃与和妃便联袂而来。
魏皇后恐怕明桢帝会发怒,借此机遇架空她,亦或是...清算她。
魏皇后眸中闪过一丝不善,好一个十全女人,这是在讽刺她常日里怠慢她德妃了。
“臣妾大胆为大皇子求婚,还望皇上应允!”养心殿里还是温馨,顺妃与和妃默契对视,顺妃才提裙跪下道。
楼北辞泄了气,将手上的牌扔给高嬷嬷道:“快清算一下。”
关雎宫里,楼北辞正兴趣勃勃的拖着璇玑珠玑,与入画玩牌,而高嬷嬷也闲情逸致的,时不时为楼北辞添茶。
楼北辞垂眸思考一番,想来此事和妃也是真的不知情,不然关雎宫也不会没有动静了。
“那皇儿属意谁?”楼北辞不觉不测。
而四皇子大婚没过量久,宫里便传来德妃有身的丧事。
待清算安妥,上了点心与茶水后,明桢帝才抬步进入正殿,一番存候入坐后,才提起大皇子一事。
魏皇后额首,表示明白了,转而又看向佟妃问道:“佟妃呢?”
两年以来,宫里又迎来了两位皇子皇女,九公主是郭承诺所生,出世便被抱到了顺妃宫里,明桢帝为其取名为楚祥蘋,而十一皇子则是沈嫔所生,沈嫔诞下皇子,也按例晋了位,现在已是沈妃。
楼北辞一句话,便撤销了周家攀龙附凤的心机。
楼北辞眼中的笑意却淡了很多,拨弄动手中佛珠道:“如果喜好,抬出去便好,只是周家不成再亲信了。”
“机警着点,本宫克日病了,宫物也倦怠了些,妃嫔们做了甚么没做甚么,我们坤宁宫都一概不知。”
前朝魏家收敛锋芒,可后宫里倒是魏皇后颇得圣宠,明桢帝一手一个甜枣,均衡策画玩的更加高深。
而前朝更是都雅,周家时不时就与魏家对着干,给了明桢帝无数次夺职魏家官员的机遇,垂垂的次数多了,世人也都明白了,皇上这是在对前次请封太子的事不满呢。
魏皇后抚了抚袖道:“本宫不过是躲懒了,对了,德妃mm身子可还好?”
待明桢帝捡来一尝点头罢,楼北辞才再道。
明桢帝获得答案后,如楼北辞所言,将大皇子宣到了养心殿,父子俩不知谈了甚么,第二日明桢帝便下旨到了阮府,册立阮家女为大皇子妃,又将阮家现任族长,也就是大皇子妃的父亲,和妃的弟弟提到了光禄大夫的职位。
楼北辞摇了点头,也没逼迫明桢帝提定见,挥了挥手,七公主的教养嬷嬷便定了下来。
德妃咬了咬牙,忿忿坐下。
“至于大皇子妃人选,皇儿也说了,是长嫂,既然是长嫂,品德与心性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其他的,皇儿如果感觉委曲了大皇子,今后紧着些也就罢了,皇儿来关雎宫问哀家的定见,还不如同大皇子好好聊一聊,毕竟是大皇子求亲。”
皇子大婚极其烦琐吃力,外务府与国库也不能顿时办好,以是四位皇子的婚事中间便隔了开来,一向到四皇子大婚完,已是两年今后了,这还是紧赶慢赶赶出来的。
顺妃始终端着笑容,与和妃议论着大皇子佳耦的婚事。
明桢帝俄然醒过神来,浅笑道:“母后目光一贯都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