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熙熙住楼下的保母房。
火车到站是早晨十点钟,加上谭熙熙没舍得坐出租车,乘地铁转了一趟公交归去,到了覃坤那边时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
谭熙熙举着电话有点傻眼,心想她弟绝对是传说中的猪队友!专业坑朋友的。
谭熙熙张口结舌,差点结巴,“不,不是的,就是通普通电话,那边是我爸。”
那边模糊回一句,“爸,你老胡涂了!”
随后就是哧啦,哧啦几下撕衣服的声音,跟着是‘啪啪’几记分歧于巴掌拍肉的击打声,王凤喜猛地杀猪般尖叫出来。
谭木工叫骂,“你老子还没死呢,现在就敢想着老子财产如何分!你个兔崽子,有种跑了别回了!”
阔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要客堂里和楼梯上的两盏夜灯还亮着,模糊瞥见长沙发上扔着件衣服,客堂与餐厅之间的迷你吧台上还摆着一只用过的高脚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