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间散落着一件相称眼熟的青色外袍。

长发散落,我见生怜,担得起绝色二字,哪怕是楚王最宠嬖的妃子在他面前也要减色三分。

曲淳风却看一眼就收回了视野,心中愈发笃定这鲛人是名女子,抬手以剑鞘轻击床柱,本来半遮半掩的帐幔便尽数落了下来,只能瞥见一个朦昏黄胧的身形。

临渊看了半晌,然后重新潜回了水里,却并没有立即分开,而是等那名流类男人拜别以后,这才现身,把对方扔在海里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捡了起来。

自重?

#一个哀伤的故事#

临渊主动忽视“女人”两个字,对着帐幔悄悄吹了一口气,透过半开的裂缝,却见那名流类还是是冷冰冰的模样,用心用尾巴碰了碰他的‌,熟料对方反应更大,直接后退一步侧身避开了。

他对着曲淳风的背影悄悄吹了口气,门窗舒展的屋内便冷风顿起,连带着烛火也跟‌晃了晃。曲淳风抬袖挡住这阵莫名其妙的风,‌烛火稳定下来,这才回身,却见那名鲛人不知何时从床上坐起了身,苗条有力的鱼尾悄悄垂落下来,尾纱有些许碰到了空中,沾上些许浮灰。

他们寻觅妃耦的前提实在很简朴,扎眼就行,临渊感觉那名流类就挺扎眼的。鲛人一族如果碰到喜好的生物,就会把对方拖入水中,任其溺水挣扎,然后带回巢穴。

固然对方是鲛人,曲淳风还是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难堪感,他看了眼对方还在滴滴答答流血的鱼尾,顿了顿,然后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

这鲛人既是哑巴,且又受伤没法行走,那么也不必操心看管。曲淳风不知想起甚么,开门走到了外间,然后把木门落锁,去了林伯家中。

曲淳风见状瞳孔一缩,下认识看向鲛人的上半身,莹白一片,对方公然将他披上去的外衫给脱了下来,从速偏头移开视野,‌腕一翻长剑出鞘,头也不回的将地上的外袍挑了起来。

但是这个动机刚起,很快就被打脸了。

鲛人爱美,尾巴如果不标致,是找不到朋友的。

曲淳风见状,便当他是默许了,心想鲛人不会说话,倒是世所罕见,故意扣问谩骂一事,又感觉对方一个哑巴也问不出来甚么,只得临时搁置,筹算先把内伤保养好,改天再捉一条会说话的返来。

曲淳风看了眼,没在乎,持续点蜡烛。

临渊懒懒支着头,苗条的指尖绕‌一缕墨蓝色的头发,傲视之间能令日月失容,‌发觉到尾鳍处传来的锋利痛感,颀长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曲淳风一开端并未发觉非常, 直到身后传出一阵轻微的响动,他才似有所觉的展开眼,却见隔‌一层薄薄的帐幔, 床榻边沿不知何时垂下了半截墨蓝色的鱼尾,带着轻纱般的柔嫩,尾尖还在悄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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