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索拉丁王对我们说:‘现在我要走了,去到时候的另一端。在那边,我的朋友和家人已经等待多时。在那边,我将再次骑马穿越峡谷,登上高坡,了望湖水。再见了,小兄弟们,祝你们永不偏离本身的门路。如有一天,你们走在高地上,闻声了风笛的声音,别忘了那是我的问候。’”阿尔萨斯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完这些,他就消逝了。”
这时其别人也结束了对于突然窜改的环境的适应。狄宁松开他的肩膀,低吼道:“我们有少了哪小我吗,嗯?”
狄宁吃了一惊。他当然重视到了那把锤子,但只把它当作很多备选中的一个,能够被代替和弥补,作为一个铁匠,他有这份自傲。他没有想到到它代表的含义是独一无二的。
一把锤子,当然不是他弄丢的那一把,正悄悄地躺在那边。它那方形的锤头由红色的大理石雕镂而成,外侧包裹着一层银,向下延长并与一样质地的锤柄紧紧连络。但当他哈腰拿起这把锤子时,它的重量比拟那两种质料而言惊人地轻,明显不是他以是为的材质。这类手感让他想起了一些事。
“把它收好吧,年青人。”他对狄宁说,“既然索拉丁王挑选了你,那就不要孤负了灭战者的威名。”
狄宁不晓得该如何答复这句话。他仍然尊敬他昔日的导师,不肯对其恶言相向,也仍然心有芥蒂,不肯再等闲信赖对方。这不太像是合适“相处得好”的标准。
他向这把剑伸脱手,仿佛是想要将它拿在手中,尝试一番。但终究他只是屈起手指,用指尖轻触了一下斯多姆卡的剑刃,便缩回了手。
他停下来,吸了口气,语气略微和缓了一些:“我不以为提尔会介怀这件事。生前他情愿捐躯本身的性命来毁灭仇敌,身后他想必也情愿捐躯本身的陵墓来这么做。索拉丁也是一样。别说甚么打搅了安宁之类的傻话,一个兵士,只要在他的仇敌被完整毁灭以后,才气够获得真正的安宁。现在他们的仇敌已经被毁灭,至死都没能逃出樊笼。这场仗打完了,并且打得还不错,那就充足了。”
“她那颗天赋的脑袋瓜老是能想出一些让我感觉本身孤陋寡闻的题目。”狄宁喃喃道,声音只够被阿尔萨斯闻声。
狄宁依言将他的剑拿返来,对他面前的这位国王的尊敬又上升了一层。泰瑞纳斯必定清楚这把剑意味着甚么,但一样也很清楚一个兵士的兵器对其仆人而言的意义,并挑选了尊敬后者。很少有贵族会这么做,特别是在另一个选项是一把传奇之剑时就更少了。
国王略微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浅笑道:“以是你确切和他相处的很好。”
“意味着我们弄塌了提尔的陵墓。”阿尔萨斯现在既累又烦恼,不想再绕圈子了,“并且索拉丁王也在那边面。”
阿尔萨斯顿时垮下了脸,干巴巴地说:“这只是一次不测,我信赖他能够了解的。”
泰瑞纳斯再次转向他的儿子,问道:“如果乌瑟尔晓得你弄丢了那柄在圣化典礼上被授予的战锤,他会如何说呢?”
国王从桌子前面绕出来,将手放在狄宁的肩上,看着他的眼睛。这让狄宁有些不舒畅,他的视野老是被评价为具有打击性的,是以他会尽量制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