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就别讽刺嫣芷了,嫣芷已是你的女儿,又得了这些好处,如何舍得离了姨娘别家落脚去。”董嫣芷抽着老鸨母刘脂儿的心眼话实在说道,那一副娇花照水的模样更加动听心魄了。
“唔,臭小子,就晓得你油腔滑调的尽干些不是人做的事。我若不来梭巡一下,只怕这会儿说不准连魂儿都不晓得丢那儿去了呢?还敢大言不惭在此说些风凉话吗?”刘脂儿又接口说道,仿佛对李秋生的底儿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动动指头都有晓得你小子撒的是那一泡尿。
刘脂儿一脸喜形于色对着董嫣芷洋洋自溢的说道,那情那景,仿佛千百次的回眸,才换得此生一世的相遇。又像佛佗的谒语: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姨娘谈笑了,嫣芷那有那么好啊。都是姨娘宠着嫣芷的,嫣芷才得了姨娘这般邃密的照顾。”董嫣芷语出天然的说道,那轻柔的语气仿佛又是另一翻缠绵的享用。
有诗词云:
“啊哈,小子,你还敢说甩了老娘?你说这话也不知瞎澡,老娘我都替你小子悲衰呢。你小子如果有个本领早就飞天了,还至于在老娘的屋檐下姑息吗?凭你小子的脾气还不晓得,只怕天都得给你闹翻折藤几次了,不蛋打,鸡也飞啦。”刘脂儿一甩眼神,鄙弃着面前的李秋生哈哈大笑说道,这景象就像赶猴的大人,无情地戏耍动手中的小猴一样出色。
只见刘脂儿一眨眼,灵巧的大笑道:“哎哟,喂,我的谨慎肝,几日不见,谨慎肝又变标致了,姨娘都快想死你了!你还好吗?李秋生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快奉告姆娘呀,姨娘替你清算那家伙去。”
“秋生哥,你就别摆阿谁强犟模样了嘛。我感觉姨娘实在也是蛮好的,就像咱俩的父母一样。你看咱俩不都是无主的孤儿吗,姨娘不是一样收养了咱俩吗?你如何能说姨娘没有美意肠呢?我看呀,准是秋生哥本身做错了事情,触怒了姨娘才老说姨娘的不是呢。”小丫环青衣又探出小脑袋来,夹在她俩的中间明灭着一副无眉的犀子说道,一副摆布难堪的样了,不晓得该劝谁或帮谁好。
“嗨哟,嫣芷,你就别秋生哥长,秋生哥短的叫了,这小子受不得你这般待他的好。恰是煅炼他的好机会,要不你问问他,你叫他甚么来着的好,归正这秋生哥长,秋生哥短的就是不能再叫了,就是你给了他这个脸,只怕这小子也攀附不起你啊。”刘脂儿半笑半阗地对着董嫣芷说道,仿佛眸子里放射着一股酸溜溜的醋劲。内心穷嚷道,哎,为甚么,偏生这丫头对这小子有好感呢?
“姨娘,早!姨娘,好!”一声极具女性和顺的生响立即传了过来。
“嗨哟,嫣芷真是擂死姨娘了,似你这般风景的鲜艳仙颜,阿谁姨娘不把你当个活宝似的,菩萨一样供着。只怕你一不顺心,闹了个坏处,别家去了。这才是你对姨娘的釜底抽薪,要命的把柄呢!”刘脂儿看着董嫣芷那水灵灵的模样一时又忧忧的说道,恐怕董嫣芷俄然闹个甚么样的坏处,闹着心眼离了青花绣楼大院,别家落脚去。
刘脂儿被李秋生这顿狠恶的一激,又是愤恚,又是恨怨连连,倒是发作不起来,摆摆双手向董嫣芷叹道:“瞥见了吧,我野生的狗脚子就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实在呢,也只能是做做模样罢了,就是没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