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丛德游移了一下,回目望着三姨太笑笑道。“成,成啊,比阿谁桃共镇的翁大人强多了。等老爷再细心计算一翻,安妥了就按心肝宝贝的体例去做。到当时,你老爷让阿谁想叨光的翁大人连屎水也沾不上。”
孙丛德顿时阴阴一笑道,“谨慎肝,你看你说那边去了。所谓将军府激动听心的事,不就是刚才桃花镇官衙的翁大人来向我献计擒获李秋生以后如何向朝廷邀功请赏的破事吗?老爷我现在想呐,有你这个心肝宝贝陪着就好了,还要阿谁邀功请赏干甚么呢。在老爷的眼里呐,那些破铜烂铁金银金饰那边比得上你三姨太这个水嫩葱油偎金香玉的心肝宝贝。”
“老爷,奴家如果得你这般宠嬖也不枉来一世,只怕这些侈望对奴家来讲终究还是黄梁一梦吧。不过有老爷这般对奴家的好也罢了,我们不谈这些了还是老爷的闲事才是当务之急。你想啊,放着一大堆金银珠宝功名利禄挡在将军的面前,阿谁同道中人不眼红啊,那臣子贼心不动心啊,我看还是为老爷谋断善后的好。不然让那些不隧道的人抢了老爷的头功,那才是天大的冤枉呢。”
那三姨太轻巧应了一声,“是,老爷,奴家这就说来了,你听细心喽。”
孙丛德立即惊呆在那边,半晌以后才反应过来嚅嚅称道。“心肝宝贝既然有如此好的策画,那就快快说与老爷听听,也让老爷为你乐一乐。”
等三姨太一五一十说完,孙丛德绷紧的脸上终究暴露了半分忧色,他两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美人儿,眼睛里放射着狡诘的光芒。
三姨太急得一时死力辩白道,“呸,呸,老爷啊,你先别一副笑人千里的模样好不好,说到底我也是老爷的人,所做所想的统统都是为了将军府的将来和昌隆啊,老爷就不能同人与待啊。”一时之间,仿佛几有了几分花容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