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垂垂疼得麻痹了,脚竟是落空了知觉。
动了脱手脚,被捆绑住如何也挣不脱,我只好罢休了。再环顾四周,这是个小小的柴房,并没有甚么特别之处,可直觉却奉告我这两人抓我来的目标必定不普通。
面前的人倒是一怔,愣愣地望着我,半晌不语。
“加油!好棒的。谁赢了就让谁做一等马队,输了的人可甚么都没有噢。”
此时的我又哭又笑,把他们都吓坏了,一个个都愣愣地望着我。
“别别别!我们但是要升官发财的,你可不能死啊!”矮胖的男人忙道。
眸子一转,“难不成你们两个大男人还看不住我一介弱女子吗?”
我不由得嘲笑道:“不是让我自生自灭的吗?如何窜改主张了?”
披发左衽,一身外族打扮,样貌出众,眉宇间透着一股豪气,双眸通俗得望不到底,嘴唇的弧角非常完美,笑起来的模样甚是邪魅。我内心不由感慨道:人间怎会有如此之人!
“好啊好啊。我先来。”高个子的抢先夺走酒坛子,一口喝下大半坛。
“如何样?女人另有甚么需求吗?”
伸手摸了摸脚踝,是血!
四周一片乌黑,看不清来人的模样。我的心在咚咚地打鼓,说不出的严峻。
“扑通”一声倒地,倒是再也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