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麟见天王帮帮众站在面前堵住了大门,便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几枚飞镖来。那些人见了马麟手中的飞镖,便都吓破了胆,任由马麟和独孤悔走出大门后,才发声喊追了出去。
“哈……哈哈……老弟……是我扳连你了。”独孤悔的气味也有些喘不匀了。他拉着马麟的手,勉强坐起家来,见王冠儒捂着小腹丹田处不住地吐气,心道:“看来王冠儒这老东西也伤得不轻。”
白虎道:“这实在都是钱长老的功绩。他感觉独孤悔有题目,便劝我在吉庆赌坊安插外线。我服从了钱长老的建议,故而才晓得了这些叛徒的打算。”
此言一出,不管是胆量大的还是胆量小的,都活动起来,毕竟关乎性命,谁也不敢对帮主有所违逆。
“没想到马麟的内功会俄然之间变得这么强,也不知他身上究竟都产生了甚么事。不过,这么一来,他倒成了比独孤悔更毒手的费事。”王冠儒暗思道。不过一想到本身借着此次独孤悔反叛,抓出了很多对本身心胸不满的人,王冠儒不由对劲地对小武说道:“小武,这把太师椅公然还是我坐才最合适啊!”
“寄父,我等返来了!”只听得天王堂外,传来了白虎的声音,然后便见白虎、钱不易和韩泽这三人一同走进天王堂。
王冠儒端坐在太师椅中,微微仰着头道:“白虎,独孤悔要攻击总舵的事,还是你奉告我的,你如何这么晚才返来?是不是不想为帮中着力啊?”
“是。”
马麟瞧了瞧满地的尸身,然后环顾四周,见那些天王帮帮众都是面有惧色,不敢上前,便勉强提气,朗声说道:“独孤大哥,我们接着打!”
自从在陶朱山庄与戒心比试内功以后,王冠儒经常会感觉丹田处有针扎之感。方才他与马麟和独孤悔比武,破钞了大量的真气,那种针扎之感也变得更加较着,那种疼痛,乃至让他走路都变得非常困难。
马麟跌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便捂着胸口看了看身边的独孤悔,见他也是一副狼狈样,苦笑一声,断断续续地小声说道:“看来……你我二人……都要死在这儿了。”
王冠儒只感觉白虎脸上的邪气越来越重:“受甚么伤?”
“一命呜呼?”钱不易咧嘴笑道,“这个词仿佛不太对吧。”
“你报信及时,对本帮实有大功。”王冠儒道,“我还没问你呢,你是如何晓得独孤悔要在比来几日攻击总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