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点点头轻声道:“细雨,‘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事理你不会不懂吧?如果庄子都没了,我身子养好了又有甚么用?”张雨婷噘着嘴道:“但是……”徐云笑笑道:“没事,这小我不是我的敌手。”说着他便摸了摸张雨婷的头,然后挺身向白虎走去。
杨沐见白虎有王冠儒给他运功疗伤,猜想他应无大碍,就向李度航使了个眼色。那李度航见了杨沐神采,心领神会,便点了点头。随后他二人便站起家来,径直向徐云走去。
杨沐见王冠儒肯,就回身向徐云说道:“徐大侠,十年前我兄弟二人败给你后,就一向苦练武功以期有朝一日能够打败你。本日与你再次相会,本想着能够一雪前耻,不想我俩仍然不是你的敌手。你身有伤病,我二人就算联手胜了你也会被人嘲笑,更何况我们还败给了你。现在我杨沐已无脸面立于武林,这江湖之事也不再见过问了,你我二人就此别过,之前的恩仇还望你能够一笔取消。”
谁料徐云那长剑将近指向白虎咽喉时,却俄然剑锋一转向他小腹刺去。那白虎猝不及防只好向后急退,却不想徐云仿佛早已推测他会向后退去普通,竟用剑截住了白虎后路。白虎见徐云身法如此迅捷,大惊失容,仓猝取出袖中匕挡住了徐云的铁剑。那徐云也不等招式用老,忽地弹开,又用剑向白虎大腿刺去。白虎见徐云招式又变,来不及多想便又将匕迎了上去。但是那匕还未触碰到长剑,徐云手腕一抖已将长剑指向白虎右肩。
杨沐听了李度航之言心道:“我二人共同对于一个后辈伤者本就已经大失颜面,你又何必说出口,李老弟这般口直心快的性子,一会儿不知还要说出甚么话来。”他见徐云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便道:“多说无益,徐大侠,请出招吧。”还未言罢就已经抢身而出。
徐云听得此言,俄然睁大了本来眯着的双眼,大喝道:“白桥,取剑来!”
徐云恨白虎杀了方进,使剑时底子毫不包涵,现在见他手握朴刀竟然气势大涨企图反攻,便又在左手上加了几分力。两人约摸着又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徐云瞅准机会将剑高高举起,大喝一声,重重地砍了下来。那白虎见这一剑砍下似有风雷之声,心知此剑力道不小,便也不敢托大,双手举起朴刀格挡。
杨沐见徐云还是是左手执剑,便说道:“徐大侠,你为何还要用左手持剑?固然我二人联手一定能胜你,你也不必这般瞧不起人吧。”徐云苦笑道:“实不相瞒,我用左手也是迫不得已,我右手有伤未愈,鄙人能,并无鄙弃二位前辈之意。”
徐云身形明灭,围着白虎不断舞动长剑,在他四周织出一张剑网来。那白虎五次三番想从剑网跳出却老是被截住来路,不免心焦,招式也就越打越没章法。如许一来徐云更是占尽上风,有几次他的长剑刺破了白虎的衣衫贴着他皮肉而过,惊得白虎出了一身盗汗。
杨沐见了白虎胸口的血纹,大惊道:“帮主,这是……落花掌!”王冠儒晓得落花掌的短长,一言不地细心检察白虎的伤处。白虎见王冠儒神采甚为忧愁,便道:“寄父……应当是……断了……几根肋骨,小事……小事。”他说话断断续续地,明显是受了内伤,王冠儒心知不妙便命人扶他坐起,然后便盘腿坐下给他运功疗起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