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悔闻言,又是抚掌大笑道:“徐兄,阿叔一向说你是小我才,我现在真的信了。”
徐云心道:“本来他是在为天王帮做说客,拉拢我一同对于秦尊,且听他还想说些甚么。”便道:“独孤兄说的,仿佛有些事理,但不知你是如何晓得秦师弟也想做武林盟主的?”
独孤悔点点头:“是因为阿叔吗?”
独孤悔拿过信封,从中取出豪杰帖,走到大殿角落一张桌子旁,取过笔墨,在豪杰帖上写下“庐州吉庆赌坊”六个字,然后又还给徐云道:“比及下个月初十,徐兄就先凭此豪杰帖,混进陶朱山庄。至于在武林大会上,徐兄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我想徐兄内心天然稀有。”
“因为王冠儒也想要扳倒秦尊,徐兄若在武林大会上向秦尊发难,定会获得天王帮的援手。而两强联手,那秦尊必会一败涂地。我想徐兄这么聪明的人,必定不会错过如此良机,以是我才说徐兄去武林大会,会对我天王帮无益。当然了,对徐兄来讲,能够轻松扳倒秦尊,坐上云庄庄主的位子,天然也是妙事一件。”
独孤悔道:“前些日子,我得知王冠儒要攻击余家庄,便找了几个部下到白云峰四周放出风声,好让那秦尊晓得此事。我本意是想让秦尊带人救上余家庄一救,不想他却毫无反应,我便晓得这个秦尊也不是甚么好鸟。”
独孤悔说着,便站起家走到徐云身边道:“那张豪杰帖,徐兄是否带在身上?”
“是。”徐云道,“温长老当年号称‘鬼影儿’,轻功身法冠绝天下,他现在固然戴了铁面,但是那身轻功却粉饰不掉,以是还是被我瞧出来了。江湖传言皆称,天王帮温长老在几年前便已离世,乃至连天王帮弟子都对此坚信不疑。但是这些传言都是假的,温长老并没有死,而是陪在了独孤兄身边。这让我很猎奇,究竟是甚么样的人,能让温长老心甘甘心隐姓埋名地奉养呢?答案只要一个,那便是他师父独孤帮主留活着间独一的血亲,阿谁被王冠儒收为义子的小孙儿。这诸般来由加在一起,我便晓得,独孤兄极有能够就是青龙。但是,我不肯定王冠儒是不是只收了四个义子,以是直到独孤兄本身承认之前,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铁面人晓得徐云是怕那大殿里又会像前次一样,场面过分香艳,便呵呵一笑道:“徐公子放心,我家仆人晓得公子半晌即到,返来后便没有急着吃苦,以免公子难堪。”
“让王冠儒做盟主,对你有甚么好处?”
独孤悔笑了笑:“你另有不明白的事?讲!”
“那就有劳独孤兄了。”徐云拱手道。
徐云故作不解道:“独孤兄这话,倒也成心机,我为何要从秦师弟手中夺回云庄呢?”
只听独孤悔又道:“徐兄,我把豪杰帖给你,实在有两个启事,一是我本身不肯去,不想去瞧王冠儒那副嘴脸。二是我信赖你呈现在武林大会上会对天王帮无益。”
“哈哈,不错,不错。”独孤悔拍了鼓掌道,“如此说来,倒是那孔无休让我现形了。”
徐云进殿后,铁面人便在殿外顺手关了门,然后分开了。
“对,无益。”独孤悔点点头,“我信赖徐兄现在该做的事,绝对不会是停滞天王帮称霸江南武林,而是从秦尊手里夺回云庄。”
当年,天王帮前帮主独孤子服古怪灭亡,江湖上很多人都思疑是王冠儒所为,但厥后王冠儒获得了帮中长老杨沐李度航等人的支撑,并坐上帮主之位,这类思疑声便渐渐消逝了。但是独孤子服究竟是如何死的,却成了武林一桩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