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司正淡然道:“一个孔无休你怕甚么?如果探到王冠儒亲身来到陕西路,你再奉告我。”
“好,好,那就有劳鲁兄弟了。”罗司正大喜道。
郑达志闻声这话音起家道:“是虞老弟来了。”他见罗司正皱着眉表示本身坐下,便挠挠头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罗司正又是点头道:“你错了,方才在这黄金阁中,除了我,另有一人把这误处听了出来。”鲁山岩道:“谁?虞放吗?”罗司正笑道:“不是,他和你一样,不通乐律。”
罗司正道:“当年我们兄弟四人合力才擒住了吴仁易一人,这个王冠儒既然为天王帮帮主工夫天然不在吴仁易之下,以是如果他真的来到罗刹山还是需求我们四人同心合力迎敌,可不能希冀我一人就能胜得了他。”
当鲁山岩提及地盘庙一战,贾复本毫无逃脱之意安然居于庙中时,罗司正可惜道:“鲁兄弟用言语感化恶人,竟能让他甘心认罪,实乃一大妙事,只可惜这贾复本方欲痛改前非用心悔过便死于非命,悲哉!”
“据可靠动静,比来有人在京兆府见到了天王帮长老孔无休。”虞放慎重其事地说道。
少了贾复本,鲁山岩和钉子二人舍掉马车买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赶回了罗刹山庄。
罗司正点头道:“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鲁兄弟为何以为是‘一场空’呢?”
罗司正笑着搁笔道:“没事,顺手涂鸦罢了。”他见鲁山岩也在阁中便又说道:“鲁兄弟商州地盘庙一战,甚为豪放,只是没能将贾复本带到山庄,功亏一篑啊。”
罗司正见鲁山岩一个劲儿的点头便问道:“鲁兄弟有甚么话说?”
虞放斜眼瞧了瞧鲁山岩,笑道:“我是感觉啊,对于那些恶棍就应当往狠里来,费那么多唾沫星子和他们说话谈天有阿谁需求吗?就算把恶人变成了善人,也窜改不了他们之前犯下的好事。莫非他们生出了悔过从善之心就能让那些被杀的人重生么?再说了又有几个恶人能真的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弃恶从善了呢?以是鲁大哥那一套我很不喜好,纯是白搭力量自讨败兴,倒不如每日给恶人几顿鞭子来得实在。”
“除了他另有谁,江湖上另有第二个敢叫孔无休的人么?”虞放道,“并且比来陕西路俄然来了很多天王帮帮众,我怕是来者不善啊。”
只见黄金阁中心跪坐着一名中年男人正在挥毫泼墨,此人便是罗刹山庄庄主金罗刹罗司正。罗司正昂首看了一眼郑达志道:“郑师弟,你不感觉你说话声音大了些吗?”郑达志低头收声道:“是,是。我不知师兄在作画,说话吵了些,没打搅到你吧。”
罗司正笑道:“以是我和虞兄弟讲,等那王冠儒来到陕西路再奉告我。莫非堂堂罗刹山庄还需惊骇一个天王帮的长老吗?”
“哪个孔无休?‘山狼’孔无休吗?”罗司正问道。
“好,好极了!”鲁山岩不知罗司正为何有这么一问,信口答道。
“罗师兄,这件事我感觉还是该当谨慎些,毕竟阿谁吴仁易现在还困在罗刹苦牢里。”坐在一旁的郑达志俄然说道。
郑达志轻抚鲁山岩后背道:“都是自家弟兄,鲁老弟何必如此见外?再说那贾复本又没清闲法外,罗师兄又怎会怪你,你一起上舟车劳累还是快些回黑铁阁安息吧。”鲁山岩点头道:“不成,我还是得和庄主禀报,要安息也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