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去哪?敬仁还没找到龙一文呢,你如何就要走了?”华谦一听徐云要走,顿时来了精力,眼睛也展开了。
徐云听了全成空这些言语,遐想到他之前对丐帮刺杀耶律隆庆一事漠不体贴的言行,不由有些迷惑,但看到他身边的苏巧巧,顿时便明白了:“看来此人也是个能识大抵之人,只不过之后果为********都在这女子身上,以是才会对诸事熟视无睹。现在心愿得成,便开端体贴起其他事情来。如此用情至深,可谓是痴男人了。只是这般痴情未免也有些过了,如果一向不得这女子回应,莫非就要这么庸碌地过一辈子吗?”
当初徐云学文王醉梦步时,因为底子就不知八卦为何,而那些八卦卦名又难记,学了将近一个月才勉强弄懂。而那华谦早就把八卦方位烂熟于心,以是学起这门工夫极快,不到半天工夫便已能试着走起来。
华谦还没等徐云说完,眸子一转,问道:“你莫非又是要我去学工夫?”
那全成空已得才子芳心,容光抖擞,早已没了最后的落魄模样。他略一抱拳对华谦道:“华公子,不知那忘情酒还剩几坛?全某不请自来,多有叨扰了。”
“好。那文王醉梦步,你要记得每日勤加练习,这是保命的工夫,你可不能视作儿戏。”徐云太体味华谦的本性,不免多叮嘱了几句。
徐云背手立于华谦身前道:“这门工夫,唤作‘文王醉梦步’,是一套用来影象八卦卦位的步法。”
华谦惊道:“甚么?你说是我爷爷教你的?他如何教你不教我啊?”
华谦道:“那会易容的人,一抓一大把,你问得过来吗?要我说你就别去了。”
“当然,今晚我们就喝个痛快!”华谦笑着将世人请进别院道。
“华公子,有没有事情要叮咛我做的?”毛耗子目送着徐云的身影消逝不见,便问华谦道。
“嗯,那我们是不是该把那几坛忘情酒开了,道贺道贺,一醉方休啊?”徐云方才听华谦与全成空提及忘情酒,肚里的酒虫便被勾了出来,现在见有了吃酒的由头,便说道。
“差未几是这个意义。”徐云道。
“你说吧,这一天就能学会的工夫,究竟是啥?”华谦站在院中,不断地打着呵欠。
“又在胡说甚么呢?你死了,华家该如何办?”他将华谦一把拉了起来,“我只教你一套工夫,轻易得很,以你的才干,一天就能学会。快把衣服穿好,随我去院里!”
徐云坐在华谦床边道:“小谦,我昨晚想了一宿,总感觉就算有全成空在你身边,也还是不能让我放心。”
徐云道:“契丹刺客吗?万英堂脱手相救耶律隆庆,就是为了找机遇和契丹人勾搭,以是说那剃头翁是契丹刺客的话,倒也不能算错。”
“光靠走卦位便能躲开打击吗?如此风趣的工夫,你如何早反面我说?”记叙周易八卦之类的杂书,华谦早就读过不知多少本,但他从没想到这八卦另有如此妙用,不由有些猎奇,想要见地见地这门工夫的短长。
“我不要学,学工夫多费事啊,让他们砍死我算了。”华谦嘴里嘟囔着,便又躺了下来。
徐云眯着细眼笑道:“你也把易容术看得太差劲了些,这门工夫可不是凡人能学会的,而要做到精通此技,更是难上加难。我去去便回,要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