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女人。”阿飞说着取出个银锭道,“要银子,谁没有啊?”
“甚么小贱人,甚么小贱人,你嘴巴能不能洁净点儿!”
卖酒翁瞧了阿飞一眼,难堪地笑了笑:“小哥是要请我吃酒?”
“哼,钱多了不起啊!”阿飞瞧了一眼地上的酒桶道,“花这么多铜板买一碗甜酒,你是不是傻啊?”
白衣女人闻声卖酒翁如许讲,内心欢畅,哼了一声道:“你想买一桶啊,人家不卖!碰一鼻子灰了吧?”
“多谢老伯。”只听那白衣女人道。
“小哥,这就是你不清楚了。小老夫卖这甜酒啊,不为赢利,只为了给路人啊,谋些便利。你看这么热的天,赶路的定是烦躁,若能喝上一碗甜酒,岂不是很舒畅的事情?我啊,就是酿了些糯米酒,想给大伙喝,解解乏,如果把这一桶甜酒都卖给你了,那在你以后路过的人,又该如何办?以是啊,我只能卖你一碗。”
俄然,通衢中心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男一女,女人拽着男人的衣服,死命地哭闹着,引得四周人立足围观,本来温馨的西湖边也立即热烈起来。
阿飞见这女人几句话不对就要翻脸,便不想理她,直接把银锭给那卖酒翁道:“老伯,不要管她,我先来的,先卖给我,这是银子。”
“你此人真是奇特,我要买一桶,你卖给我就是了,如何另有有银子不赚的理了?”
“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阿谁小贱人究竟是如何回事!”
“我不管,我给的铜板多。”那白衣女人说着,又在手心加了几个铜板。
待那一碗酒舀好,不等卖酒翁递给那位白衣女人,阿飞便上前将碗接过道:“老伯且慢,这碗酒我买了!”
“好吧,好吧,那老伯你就卖我一碗好了。”阿飞无法道。
“恰是。”
阿飞倒没心机看这类热烈,他只感觉方才那碗甜酒味道不错,便折了归去,筹算再买上一碗尝尝。可不等走近,他就看到那卖酒翁往舀酒的瓢里洒了甚么东西,然后用阿谁瓢舀了一碗甜酒递给正在看热烈的白衣女人。
“咣当”!还不等喝上一口,白衣女人手中的碗就已被打翻在地。她见是阿飞捣的鬼,气恼道:“酒也让你先喝了,你另有甚么不痛快的?干吗打翻我的酒,用心欺负人是不是?”
那卖酒翁本来看两个年青人辩论看得高兴,见阿飞俄然把银锭递给本身,吓了一跳,忙道:“这位小哥先来的,当然先卖你酒吃。不过你这银子,我不敢收,小老夫身上可没那么多铜板找给你。”
“那你买呀!”
阿飞见卖酒翁也说先把酒卖给本身,便对劲地瞥了白衣女人一眼,然后说道:“老伯,我这银子,是要把你这整桶甜酒连着木桶一起都买了。”
“这可使不得。”卖酒翁道,“钱是这位女人出的,费事你还是把酒给她吧!你瞧,她都拔剑要杀你了。”
那卖酒翁闻言,忽地神采一变,大喊道:“脱手,碰到管闲事的了!”
“你!”白衣女人的脸顿时涨得粉红。
“都买了?都买了也要不了这么多银子。太多了,太多了!”卖酒翁道,“再说了,你如果全都买走了,那这位女人又该喝甚么呢?我只卖你一碗好了。”
“我不像你,傻了吧唧的,这锭银子,当然是用来在酒楼里买好酒好菜吃的,干吗要在路边买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