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瞧着地上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缓声道:“看来他真的很喜好用迷药。”
“嗯,确切是过分偶合……”公孙良璧如有所思道,“但是,这并不能证明马公子就是阿谁叫钉子的人啊!天下精通易容之术的人又不是只要马麟马公子一个,总不能碰到一个会易容术的人,就以为他是马公子吧?”
马麟闻言,剑眉倒竖:“我若说不可呢?”
花娘子笑道:“多谢二堂主。”言罢,便从破窗跳了出去。
“本来是徐兄台端光临,小可未能远迎,真是失敬,失敬。”公孙良璧见来者是徐云,立即收敛怒容,笑容相迎。
这二楼的窗户既被突破,再加上方才司马江遥踢虞放时在墙上撞出的洞,全部二楼便刮起通堂风。而观海楼本就在海边高崖之上,海风狠恶,这通堂风便也刮得微弱,半晌便将楼中的红色毒烟全都吹走了。
“这个嘛,随你的意了。”公孙良璧笑道。
徐云蹲下身子,右手搭在吴仁易肩头说道:“我问你,那夜与你说话之人,究竟是谁?”
“阿翁,退下!”公孙良璧见吴仁易到了,便大声喝止道。
马麟瞧着公孙良璧的无耻嘴脸,心中有气,正欲拔刀相向,俄然感觉颈间一凉,一把刀,竟已架在本身脖颈之上。
楼下的吴仁易等人听到二楼有兵刃之声,担忧马麟有失,也就顾不得甚么礼节,直接冲了上来。
吴仁易呵呵一笑道:“你杀华永福,我能懂,因为你怕他会停滞万英堂称雄河北,但是你又为何要杀我?吴某此次河北之行,乃是前来互助,为何你连我也要杀?”
吴仁易斜眼瞧了瞧公孙良璧:“这你得问他们。”
“敢在罗刹山庄大摇大摆地扮成洛同,必定是晓得洛同已死之人所为。”公孙良璧道,“而当时晓得洛同已死的,除了你虞二爷,便只剩下阿谁叫钉子的人了。”
司马江遥点点头:“二堂主,那还罚么?”
公孙良璧见虞放摇首乞怜的模样,不由面露骄贵之色,便挥了挥手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算了,司马兄,我想了想还是直接把他逐出观海楼好了,我不需求如许的愚者在我部下做事。”
“那得看你愿不肯意信了。”吴仁易微微翘起了嘴角,“徐公子,识时务者为豪杰啊!”
公孙良璧见虞放半天没倒出一句话来,勃然大怒,以扇击桌道:“虞放,你之前信誓旦旦地与我讲,说马公子便是那取走贾复本藏宝图之人,我还觉得你有甚么来由,本来只是一派胡言!你为了能在我这蹭吃蹭喝,便四周挑衅是非,倒置吵嘴,教唆我与马公子的干系,真是罪不成恕!司马兄,你把他给我拖出去,重重惩罚!”
徐云笑了笑,握紧手中长剑道:“我问你,你可认得鹿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