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不平的,就从速上来打吧!”李参不耐烦道,“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老迈可就是老龙头了啊!”言罢,李拜见并没有人回声,便看向谭道忠道:“我说谭兄弟,你不是挺想当老龙头的吗?为了当老龙头,你都敢和万英堂勾勾搭搭的,现在如何怕了不敢上了?”
谭道忠固然已经传闻过阿飞的事迹,晓得他武功高强,但是也没想到他竟然仅用一掌就能打得徐格倒地不起,不由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个青年。他晓得接下来,本身是必然要与这个青年打一仗了,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想做老龙头,就得用老赵家提出的这个比武争位的体例,别的别无他法。他本想把赵永拉出来,两人面劈面地打上一架,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他晓得赵永现在已经胜利在握,断不会行此莽撞之事,便只好快步向阿飞走去,道:“我来与余少侠参议参议!”
只见赵永带着李参在潭州水帮那张圆桌落座,然后拍了拍小铃铛道:“妹子,这几天,可真是辛苦你了,统统的事,我都传闻了,你做的不错,很有大姐模样,真不愧是我老赵家的女子!”
“恰是。”
谭道忠点点头道:“好,既然诸位都同意比武选才,那我们就凭武功凹凸选出一名老龙头来!不过在此之前,谭某有两个题目想要问问赵永兄弟。”
“部属在!”话音未落,徐格便已从大殿上方的梁木跳将下来,抱拳立于谭道忠身前道。
“但是,为甚么?”阿飞道,“那天在阿福哥坟前,你明显还跟大哥说……”他清楚地记得徐格曾在赵福坟前跟赵永说过谭道忠与万英堂勾搭等事,但是现在却又替谭道忠卖起命来,心中迷惑,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赵永?”谭道忠惊道,“你竟然还活着?”赵永于此时来到君山,势需求拉走很多人的支撑,谭道忠天然是惊惧万分,只怕这到手的龙头铁椅,顿时就要归别人了。
世人见之前卖力庇护蒋成义的徐格已经服从于谭道忠,尽皆哗然,而阿飞也是倍感不测,跳下高台问道:“徐兄,你是要帮他吗?”说着,便指了指站在大殿正中心的谭道忠。
谭道忠见阿飞竟敢如此小觑本身,心中愤怒,便不断催吐内力于双掌,企图将他杀死在这龙头铁椅上。只是那谭道忠纵使是使出全数功力,对于阿飞来讲,也不过尔尔,连逼他挪动屁股的本领都没有,更不要提甚么取别性命了。
那谭道忠见龙头殿中,因为赵永的返来而变得喧哗,便嘲笑一声,提气说道:“诸位,这赵永兄弟返来,当然是功德,不过我们可别因为这个忘了闲事,明天谭某把诸位叫来君山,但是选出一名新任老龙头来的!”他这一开口,大殿里竟然有了反响,可见其内功之深。
谭道忠道:“第一个题目,方才你们赵家是要推赵家大姐做老龙头,现在赵永兄弟既然已经返来了,那么是否还要推举赵家大姐做老龙头?”
世人见谭道忠筹算亲身出战,便对接下来的打斗更加等候,固然那徐格号称蒋成义部下第一妙手,但是体味的人都晓得,这谭道忠的武功实际上要在徐格之上,只不过他很少在人前脱手,以是这蒋成义部下第一妙手的名号才给了徐格。现在谭道忠要与阿飞亲身过招,这等好戏,大师天然不想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