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尽皆办好,二人便牵着马匹走出庐州城。
但是,当徐云骑在顿时望着面前这条一向通向远方的北行大道时,不知如何地俄然记起十年前的暖春,他在这里第一次碰到了阿谁让他牵挂了十年的女人。
铁面人点头道:“嗯,却不知公子此行欲往那边?”徐云苦笑道:“欲往那边吗?实在长辈也不知该往那边,江湖之大想要寻觅殛毙师父的真凶谈何轻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铁面人道:“老朽倒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徐云道:“前辈但说无妨。”铁面人道:“依老朽之见,这将来的云庄庄主之位是张庄主留给徐公子的。但是现在这个状况,徐公子因那记落花掌印被思疑是凶手,无法下山分开云庄,那么徐公子远走江湖后谁会是下任云庄庄主呢?老朽在赌坊待得久了,看事情也总喜好看谁赢谁输,总感觉凡事都应当有赢家和输家。张庄主非命以后,能坐上云庄庄主之位的便是此事的赢家,也有极大的能够便是殛毙张庄主的真帮凶手。不知徐公子可曾考虑过此事?”
“云少爷,你的意义是说,这个吉庆赌坊是天王帮的?”毛耗子惊道。
铁面人抱拳道:“徐公子慢走,恕老朽不远送了。”
铁面人笑道:“哈哈,徐公子,这些都是老朽一个外人的胡乱猜想罢了,并无诽谤徐公子师兄弟之意。我还是将大门翻开,送徐公子出门吧!”
徐云将元宝收好对铁面人拱手道:“前辈,既然我的朋友已不在贵坊,那徐某只好告别了。”铁面人抱拳道:“好,那老朽这就送公子分开。”
“嗯……”徐云略一思考便挪动起房中的柴堆来。铁面人和阿谁柴房的看管见了,虽不知他这么做是何意,但也都上前帮手搬柴。
徐云道:“按常理讲,你有绝技傍身,应当是被江湖各大帮派抢着要才是,只可惜你行事过分莽撞,都被官府通缉了,谁还敢要你?你这美满是自作自受。”毛耗子笑道:“云少爷,这你就不懂了,干我们这行的,就是在刨人祖坟,那些自夸江湖朴重的人物哪个会待见我啊?常日里他们见了我都嫌我倒霉,更何况我已经被官府通缉了呢?”
铁面人呵呵一笑道:“徐公子,方才奉侍仆人的是别的三名女人,这位女人并不在殿中。”他见徐云仍侧着脸神情难堪,便对那女子道:“你先归去吧。”
“不成能,如何能够,温禁早死了,现在是阿谁叫钱不易的瘦子代替了他的长老位置。云少爷,你不是也见过么,阿谁钱不易,在青石台上。”青石台之战毛耗子也在,天然见过钱不易,便提示徐云道。
“我想过,我当然想过,只是我现在另有更首要的事情去做……”徐云在心中暗道。
徐云淡然道:“本来温长老已经离世……那么长辈就此别过,还请前辈留步。”
“是啊,是啊。”徐云见铁面人信觉得真,难堪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徐云和铁面人闻声从柴房走出,却见一妙龄女子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两名赌坊打手。那两名打手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五个黄澄澄的金元宝。那妙龄女子道个万福柔声道:“徐公子,我家仆人有五十两黄金相赠,望徐公子能够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