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耶律隆庆大手一挥,便带着萧阿鲁寿等人分开了天王堂。
“嗯,承平兴国四年……那便是保宁十一年,那一年你们的太宗天子都是坐驴车逃归去的,中间会变成这幅模样,倒也不敷为奇。中间当时是跟着哪位将军啊?”耶律隆庆非常傲慢地说道。
“中原之主?王爷是想让我做第二个石敬瑭吗?却不知王爷这一番话是你本身的设法,还是你们太后和国主的设法呢?”王冠儒叱道,“那澶州城外的盟誓,尚未满一年,莫非你们就已经忘了吗?”
“五大长老?”吴仁易奇道。
吴仁易微微一笑道:“本来如此,那四年前王爷在威虏军被打得丢盔弃甲,也是在学你们于越的用兵之道吗?”
韩泽尖着嗓子道:“不敢。我的工夫,脱手就要死人,还是不与吴长老参议为妙。”
耶律隆庆见事情已经没法谈拢,便道:“看来王帮主尚未明白其中短长。无妨,本王还筹算在这金陵城里多待上几天,如果王帮主改了情意,就到金陵城里找我吧!”
“本来他是来讽刺我的。”吴仁易心想,因而便道:“我当年,是在前锋李继隆将军麾下!”
耶律隆庆没有直接回应吴仁易,他见吴仁易左袖空空如也,脸上另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便道:“不知中间是在哪一年犯我契丹幽州的?”
耶律隆庆闻言,目露凶光,顿时跳起,用手点了点吴仁易却又讲不出话来。
王冠儒见马麟刚见面就要走,天然不是很欢畅,但还是点点头道:“去吧,好生安息。”随后他又起家对世人道:“好了,那几个契丹人也走了,各位也都散去吧!”
“哦?”耶律隆庆道,“我传闻,当年宋军诸将皆乱,唯有李将军平静自如,不慌不忙,且战且走,令于越刮目相看。但是看中间这副模样,仿佛并不是这么回事啊!”他口中的“于越”,指的便是耶律休哥,乃是耶律休哥的官名。
“再者,本帮调集的两次江南武林大会,吴长老可有一次参与此中?若说到难以服众,恐怕你这个五大长老之,才该当是最难服众的阿谁吧!”王冠儒说罢,便蓦地起家,瞧也不瞧吴仁易一眼,就带着小武分开了天王堂。
吴仁易道:“帮主,阿谁韩泽到底是甚么来路,为何能坐上长老之位?另有阿谁范太明,以他的武功,让他做个分舵堂主还勉强能够,但是做长老明显不敷资格。并且他当年建了个陶朱山庄,嚷着要自主流派,现在你为何又让他回到帮中?”
“不送!”王冠儒冲耶律隆庆略一抱拳道。
“吴兄,你另有甚么事吗?”王冠儒笑着问吴仁易道。
耶律隆庆对劲道:“我耶律隆庆虽为契丹上国皇亲,但毕竟也是上阵斩将之人,这各种战术阵法,老是要学一学的。本王一向倾慕于于越的用兵之道,多有学习。当年高梁河一战,乃是于越驰名的败仗,本王又如何不知?”
“哼哼,本王不与你呈口舌之快!”耶律隆庆瞪了吴仁易一眼,便转向王冠儒道:“王帮主,只要你情愿与本王联手,届时本王从南京挥军南下,而帮主则率众在江南起事,南北夹攻,直捣汴梁城,大事可成矣。比及事成以后,有我在承天皇太后和皇兄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就算帮主想做这中原之主,也并驳诘事啊!”
“难以服众?”王冠儒瞧着吴仁易冷冰冰地说道,“吴兄身为五大长老之,比来几年可为帮中立过寸功?此次河北之行,你不但没有遵循打算借万英堂之手杀了徐云,反倒差点害了小马的性命。未曾建功,又添一过,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