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了?”赵永不耐烦道。
那柳定富、柳定贵兄弟在岳州城里开的酒楼,名字就叫做“繁华酒楼”,常日里买卖还算不错。此不时候尚早,酒楼也不过方才开门,尚无门客。酒楼的掌柜见赵永和李参各执武具,气势汹汹地进了酒楼,不免有些惶恐,赶快叮咛小二去请柳氏昆仲,他本身则迎上去道:“哎呀呀,这不是赵家大哥么,真是稀客,稀客啊!”
“他――”孙宝正欲答复,却闻声门别传来了几声咳嗽,便道:“阿福哥来了,让他亲口和你说吧。”
孙宝和李参闻言相视一笑,便各自取了一把三齿猎叉在手,跟从赵永出了大门。
赵永搓了一把睡眼,瞧着赵福道:“阿福哥,你感觉呢?”
“是!”孙宝大手一挥,便领着他带来的几小我在繁华酒楼里四周“找”起阿飞来。不过找人是假,砸店是真,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都被这几小我砸得稀巴烂。柳定富兄弟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酒楼被仇家砸得不成模样,只感觉心如刀绞――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老迈,不好了,阿飞兄弟不见了!”第二日凌晨,天刚蒙蒙亮,孙宝便推开赵永的房门大呼道。
赵永长叹一声,半闭着眼睛说道:“真是烦死了,睡个觉都睡不平稳!你和阿福哥说了没?”
“唉哟,吵死了!小孩子跑哪儿玩儿去了吧,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赵永蒙着眼,迷含混糊地说道。
“如果江月笑跑到我们家抓了阿飞,那是他们理亏,你现在去要人,我必定不拦你。”赵福道,“但是环境并非如此,是阿飞本身跑去江府,让人抓了个现行,我问你,你要如何去要人?”
“要人?”
“你个混账,如何说话的,跪下讲!”柳定富喝道。
“但是,阿飞哥哥的刀还在啊!”小铃铛指着放在床头的紫金刀说道。
“不超越两人……哪两人啊?”赵永问道。
“我还是那句话,你说的这些,有谁会信赖?你现在不能去要人,上门要人只会减轻旁人对你的思疑,将来这件事如果再被江月笑添油加醋地胡说上一通,你感觉你在大伙儿内心会是甚么模样?如果你赵永在水帮弟兄内心,成了一个耍诡计狡计的小人,这几个月在岳州的苦心运营岂不白搭了?你动动脑筋行不可?你还想不想做老龙头了?你还想不想重振赵家威风了?你如果总这么意气用事的话,底子成不了大事,趁早清算清算行李,回三江口去!我也免得操心,回岭南故乡过太常日子!”赵福说到最后,语气越来越重,不免又咳嗽起来。
“替死鬼?”
“大哥,你还和他废甚么话,我就说这个姓赵的是来谋事儿的!”柳定贵捂着下巴冲着门外喊道:“你二爷受欺负了,还他妈等甚么,都给我过来!”
“哼,很快就到,很快是多快?”李参又是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叱着,吓得那旅店掌柜又是一颤抖。
“好!”孙李二人应道。
柳定富满脸堆笑地挨着赵永坐下,将赵永的茶杯倒满:“赵家大哥,兄弟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柳定贵指着赵永对柳定富大声道:“那又如何,大哥,这姓赵的都欺上门来了,你还忍甚么?这姓赵的一向抢我们家的地盘,自作主张收咱家的例银,我早就想清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