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花跳下地,站在唐一鹤面前,鞠躬,像模像样清了清嗓子,开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瞭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咔嚓”一声,朱烨把一枚碧根果夹成了粉碎性骨折,漂亮的面孔上清楚写着两个大字——卧槽!
“爹你好点没?”小葵花放下杯子,拿面巾纸笨拙地给朱烨擦洁净手心的血渍,嘟着嘴吹了又吹:“痛痛飞走,全都飞走。”
“我想问您一些关于我爷爷的事。当年我爷爷走金三角那条线做白货,熟谙了我小叔朱砺的生母,这件事您晓得多少?”
“没有。” 唐一鹤憋着笑道。小葵花一本端庄道:“你看你牙齿都掉光了,必然是偷偷粗了很多糖,现在连女盆友都找不到,真是该死。嗐!我可不会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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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烨哭笑不得,他小时候就是典范的数死早,从一数到十他妈妈教了足有一个月,还是丢三落四数不清,没想到这东西也遗传。
“你们此次来,是不是有别的事情?”唐一鹤瞄了一眼墨斛带来的箱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