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忙应着声去到里间,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出来问道:“那位公子……呃,下|身的伤也要清理抹药才行,不晓得方不便利?”
徐中一听,额头顿时冒汗。
徐中便上前叫门,过了一会儿,老郎中把门启开一扇,披着件单衣,打着哈欠出来看:“谁啊,大半夜……啊,你们!”
卢泓急道:“那我来抱住他,不让他乱动,你快帮他拔出铁钩。”
徐中撇了撇嘴,持续粗声粗气地号令他道:“别啰嗦,快去给他治伤!”
卢泓顿时指着卢渊道:“先给他治。”
他想这世上的人公然还是欺软怕硬,看你穷酸没本领,他们就都来踩上一万只脚,看你刁悍,就又换上别的一张脸了。
郎中道:“伤口不太好啊,如果拔出铁钩的时候,他不肯共同,有甚么闪失,那就更糟糕了。”
郎中吓得连宣称是,颤手颤脚地开门将三人迎出来,又被卢泓督着关门落栓。
他长这么大,向来都是他点头哈腰地叫别人大爷,喊本身小人,还是头一次倒过来。但是这滋味,竟然不测埠不错。
他看看卢泓的神采,没再说下去,但卢泓已稍稍沉着下来,不敢拿卢渊的命开打趣,只好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