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被人狠狠一推,便和卢渊一起倒在床上。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用力推搡房门,却已从外反锁。药力蒸得他脸庞通红,心间一团烈火驱之不去,气味愈渐不稳。
徐中间念一动,想道,我先稳住他再说。
徐中给人按住,硬掰开嘴巴,仰着头不能转动。冰冷的液体不住滴下喉咙,直到整瓶药倒空,才将他放开。
徐中将他瞬息万变的神采看在眼里,立即瞄了瞄四周,见没有能伤人的锐器,心就放下一半。
徐中立即吞了话头,心底暗骂本身如何变得这么蠢,卢渊所受最大的欺侮,不就是被本身这个脏兮兮的贩子恶棍给欺负了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中仰仗本能扣住他双手手腕,低头望去,只见男人眉如远山,眼角狭长,纹龙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宽的重锦腰带束出颀长腰身。
徐中紧紧箍住怀里的躯体,压抑他狠恶的挣扎。固然早晓得房中床笫之事,常日也和狐朋狗友谈笑几句荤话,但像现在如许实在的打仗,却和卢渊一样是头一遭。
可看到卢渊暮气沉沉地躺在身边,内心俄然有些不舒畅,忍不住伸手抹了抹他嘴边血迹,才发明早已干枯了。
徐入耳他嗓音略带沙哑,分歧于那日的清冽冰冷,倒是另一番动听,仿佛一支羊毫,在本身心尖上悄悄地刷。
冷月清辉,从窗外斜斜漏进屋内。
卢渊同是男人,怎会不明白他现在的眼神代表甚么,脸上可贵地闪现一丝慌乱,寒声道:“你若敢……我今后必将你碎尸万段,暴于贩子……唔……”
与此同时,徐中间里也正打鼓。
温白陆笑道:“待会儿你就晓得它的好处了。”
徐中间头一紧,蓦地想起眼下的处境真是大大不妙。
徐中坐在床边发楞,要不是身边这满目狼籍,以及室内浓烈的欢|爱气味,今晚产生的统统的确像做梦。
徐中间头那股火苗更加热得旺,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他,凑过嘴唇便亲。
“……滚蛋!”卢渊拼力推了那一下,伤口顿时扯破,盗汗涔涔。目睹徐中竟然骑跨在他腰上,立即奋力挣扎起来,却没有力量再将他翻开。